，回村
时候肯定会小心谨慎，避开村人耳目。第二，如果她跟那个第三者真好到
要谋杀亲夫程度，那
真要杀人，也可以不用她亲自动手。」
乔雨萍愣
下，忽然明白他意思：「你是说有可能是那个第三者从姜兰手里拿大门钥匙，偷偷潜进村里杀死孔春山？」
李鸣在电话里「嗯」声，说：「这个只是众多可能性中种。
已经查到孔春山儿子在城里住址。明天去趟市区，调查下姜兰和那个第三者9月13日行踪，看看他们有没有案发时不在现场证明。」
4
第二天中午，乔雨萍正在宿舍里批改学生作业，李鸣给她打来电话说，他已经调查过，案发9月13日这天，姜兰直在市区，并没有回过碾子湾村。与她相好那个老头儿，这个月去上海女儿家，也直没有回来过。也就是说，姜兰谋杀亲夫推理不能够成立。
乔雨萍听罢，不由得有些失望。
李鸣在电话里说：「不过法医在对孔春山进行尸检时，发现些新线索。」
「什新线索？」
李鸣告诉她，在孔春山尸体被发现时，墙边有个柜子是向前倾倒着，里面掉落下来几件电器，正好砸在他头上，把他额头砸出几个伤口。当时警方推断，是他在触电挣扎过程中打翻柜子，所以才被柜子里掉落东西砸到。但经过法医检验，却发现他额头上共有五处被砸伤口，每个伤口都很深，而根据伤口提取物判断，砸到其头部并不是那几件电器，而是块带尖角石头。
更重要是，根据他额头上伤口大小和深度来推测，那才是置他于死地致命伤，而遭遇电击则是他死亡之后才发生事。
「也就是说，凶手先用石头将他砸死，然后再在他身上缠上电线，把他尸体烧焦，造成其意外触电身亡假象？」
「是。为掩盖孔春山额头被砸伤痕迹，凶手扳倒柜子，让柜子里电器掉落在他头上，乍看，他额头上伤口就很像是他触电挣扎时打翻柜子砸到。」李鸣说，「孔春山触电身亡死于意外结论已经被推翻，很明显，这是起谋杀案。现在跟侯所长正在孔春山家里，们要重新看现场，寻找新证据。」
挂电话，乔雨萍看看离下午上课时间还早，想下，就出学校，往村里走去。进村，果然看见孔春山家附近停几辆警车，这次警戒线范围拉得比上次更大，连门口整条大路都包括进去。乔雨萍站在警戒线外面，看见李鸣正站在屋里跟个个子高挑年轻女警察说话，就忙叫声他名字。
听见叫声，李鸣和那个女警察同时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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