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更别说是解剖室
。”
“
天哪，至于吗？”大宝觉得不可思议。
“你看看。”苦笑
下，说，“以前在微博上说们风里来、雨里去、烈日下、寒风中干活，很苦。还有人说，那你们比农民工更苦吗？是啊，们体力上确实没有体力劳动者艰苦，但是们还得承受更多心理压力。有惊恐、有恶心、有血腥。你看看，这来殡仪馆人家都不愿意，而们天天进出这里，直接接触尸体。”
“你就别发牢骚。”大宝笑着从们勘查车里拿出个工具箱，说，“来帮你们换玻璃。”
“你会换？”赵法医狐疑地看着大宝爬上器械台，用螺丝起子开始干活。
“告诉你，师父告诉，当个法医，就得是‘六匠合’，什
都得会。”大宝咬着牙转着螺丝起子，说。
“什叫六匠合？”赵法医饶有兴趣。
“因为要用锯子，所以掌握木匠技能；因为要用骨凿，所以掌握瓦匠技能；因为要用取髓器，所以掌握锁匠技能；因为要剃头，所以掌握理发匠技能；保存骨骼要刷漆，所以掌握漆匠技能；因为要缝合，所以掌握裁缝技能。”大宝如数家珍。
“正经你倒是记不住。”笑骂，“那火灾现场，们还得扒拉灰，是不是还掌握清洁工技能？”
已经出门洗手韩法医又返回解剖室，说：“市里发生火灾，死亡人。”
所有人都脸黑线地看着。
摊摊手说：“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韩法医不明就里，说：“们得赶回去。秦科长，陈总让通知你们，和们起赶赴现场。”
“亡人火灾都定要去吗？”揉揉酸痛腰。
“你乌鸦嘴，你惹来事情，不去就行？”大宝说。
韩法医脸严肃，说：“可能是因为涉及们市局政治部民警。”
们拖着疲惫身躯，登上韩亮驾驶警车。就连出起现场不疲不倦、不眠不休大宝也嘟囔句：“杜洲事情还没着落，这边案件倒是停都不停。汽车自燃事故常有，总不能让们都跑遍吧。”
“对，说起杜洲事件，这两天依旧没有任何消息吗？”问，“那具高度腐败无名女尸，也没找到尸源？”
思考两天，那种直觉依旧存在，总觉得无名女尸和杜洲失踪这两个事件，有着那点联系。
程子砚说是有问题向林涛请教，让林涛坐上市局勘查车，韩法医无奈，只能挤到们车上。问起这个问题，正好是韩法医管辖范围，他说：“你们那个朋友失踪事情不知道，但是无名女尸事件，们工作已经完成。组织病理检验支持死者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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