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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你好好思考过没有?”坐在车后排,转脸看看大宝。
大宝低着头抠着自己指甲,没说话。
“你有得罪过什人吗?”接着问,“或者说,你有怀疑什人吗?”
大宝默默地摇摇头。
坐在副驾驶座林涛从倒车镜看到大宝表情,说:“其实觉得可能性也不太大,们刑事技术人员都是幕后人员,只负责案件前期工作,后期抓人什,都是侦查部门事情。而且,鉴定人出庭制度也还没有完善,们也没怎出过庭,嫌疑人般也不会认识们啊。”
“是啊,只听说过刑警被报复,还真没听过法医被报复。”小羽毛说,“而且还报复得这极端。”
“可是,这起案件实在是找不到作案动机啊。”摸着下巴说。
“你们说,会不会是盗窃转化为抢劫?”林涛说,“嫌疑人准备去盗窃,结果被刚回去宝嫂发现,于是就……”
“不会。”说,“如果是被刚回去宝嫂发现,应该是立即发生事情。你们注意到没有,宝嫂是穿着婚纱。显然,她当天下午以及去吃晚饭时候,不可能穿婚纱。”
大宝颤抖下,闭上眼睛深深吸口气。
“你意思是说,凶手在房间有个潜伏过程。”林涛说,“有道理。刚才推论不成立,毕竟宝嫂财物没有任何丢失,凶手有充足时间在伤人后找钱。”
“也可能是因为伤人后,害怕,来不及找钱就跑?”小羽毛说。
“不,老秦说得对。”大宝沙哑着嗓子说,“他伤害梦涵时间应该是晚上9点左右,他在房间潜伏很久。”
“你怎知道?”惊讶地问道。
死亡时间推断对法医来说不是难事,但损伤时间受个体差异、环境因素、损伤轻重影响则很难推断。法医不可能通过伤者头部损伤轻易推算出受伤具体时间,而且还精确到几点。
大宝叹口气,又低下头抠起指甲。
“你说话啊。”说。
“他不愿意说就别逼他。”小羽毛对说,“让他安静下吧!”
三个小时后,们驶下高速。
南和省同行热情地接待们,直接引着们来到同样被称为“9·7”专案发案地乐源县。
“案发时间是9月7日晚间。”负责给们介绍案情警察边播放幻灯片,边说,“案发地点位于县风兴大道边栋六层民居内,被害人叫石安娜,女,22岁,原定于9月8日早晨接亲结婚。这栋民居是六层,每层八户结构,现场位于503室。根据现场勘查,可以判断凶手是从原本开着厨房窗户进出。”
“攀墙入室?”问。
民警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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