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模型，作为证据使用。”
“也就是说，你们确定这是
起命案
？”年支队长有些担忧。
点点头，说：“中午开会
时候就提出过几个疑点，结合这个属于第三人咬痕来看，这无疑是起命案。”
“那们下步，应该往哪个方向开展侦查工作呢？”年支队长问。
说：“且听慢慢说来。首先，们来分析下踩踏痕迹为何和牛青岚脱衣服地方相距三四百米。这说明两名死者在生前，应该是被人为地分开。”
“分开？”年支队长说，“不是个人所为？”
“嗯。”点点头，说，“认为凶手至少有三个人。牛青岚为何会乖乖地脱衣服？而且是自行脱衣服。肯定不会是她觉得很热，而是因为有人命令她脱衣服。在没有发生肢体接触情况下，就能让她乖乖脱衣服，肯定是个持刀凶手。”
“她是个十八岁女孩子，而且是处女，就是有人持刀，在没有伤害到她之前，也不会乖乖就范吧？”年支队长说。
点点头，说：“是，女孩子都有害羞心理，脱得丝不挂这种事，不是轻易可以做得出来。除非威逼她，也是个女性，而且这周围，只有她们两个女性。”
大家都在点头。
说：“这也是为什
卢华被隔离到几百米之外原因。”
“那这个女凶手，为何要她脱衣服？”年支队长问。
摇摇头，说：“牛青岚牛仔裤口袋有被翻出来痕迹，而且卢华裤子口袋里有些泥土，说明有人手上沾着泥土想去掏口袋。所以也分析出，这应该是起劫财案件。只是劫财并不成功，卢华身上几十块钱都在。但是抢劫只需要掏口袋就行，为什还要死者脱衣服，这个还是没能想清楚，破案后才会知道吧。”
“你接着说。”年支队长说。
说：“其次，认为把卢华控制到几百米之外人，应该有两个人。”
“为什？”
“第，卢华颈部有威逼伤，说明有个人有刀可以控制他。但是卢华手臂上又有个咬痕。试想卢华和凶手发生搏斗，凶手肯定会用刀来攻击他，但是为什要用咬人这种下三滥手段呢？只有种解释。就是卢华挣脱持刀歹徒控制，在和另外名没有持刀歹徒进行搏斗时候，被歹徒咬口。”
“这两个持刀歹徒会不会是个人？”年支队长问。
摇摇头，说：“对两个人控制是同时，所以应该是由两个人持刀。”
喝口水，接着说：“再次，从这个咬痕来看，认为凶手应该年龄偏小。也有依据。第，既然有人持刀，居然还能让卢华挣脱控制，说明凶手控制力很弱；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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