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套进入现场留下
足迹？”大宝问。
“是。”林涛顿
下，接着说，“不过，如果凶手也穿着这样鞋套，也会留下这样痕迹。”
陈诗羽忽然蹲下身，用手指蹭下尸体旁边地面上血迹，说：“凶手应该就是穿着鞋套进入现场。”
“啊？”大宝吃惊，“陈羽毛你是怎
知道？”
陈诗羽说：“你们看，旁边有几个类似足迹应该是民警留下，因为时间不长，所以还没有完全干掉。而这几枚足迹，已经完全干掉，说明足迹留下时间很长。另外，
叫陈诗羽，不叫陈羽毛，谢谢。”
个大学生能做出这样推断，确实让有些刮目相看。赞许地点点头，表示对她论断予以支持。
“戴着橡胶手套，穿着鞋套进入现场杀人。”大宝说，“杀还是精神病人。听上去好像那部美剧，叫什《嗜血法医》里情节啊。”
“难道是美剧迷学电视剧情节来杀人？”陈诗羽得到认可，话多起来。
摇摇头，说：“人家那是杀坏人，咱们遇见是杀个智障者。”
“那就是对警方挑战？”林涛瞥眼陈诗羽，问。
仍然摇摇头，说“从凶手留下这三个字看，仿佛不是为挑衅。”
“会不会是行内人干？”胡科长插话道，“鞋套、手套，装备挺齐全啊。”
大宝下意识地环顾下四周几名法医。
没有吱声。
“动机不明。”林涛说，“你们去尸检看看吧。打电话叫文件检验科吴科长帮忙看看这几个字迹形态，有没有什可以突破地方。”
傻四躺在解剖台上，因为体位变动缘故，颈部创口还在哧哧地往外冒血。
为考验陈诗羽胆量，特地让她来解剖室帮助们进行尸检照相。瞄眼陈诗羽，她居然很认真地在观察尸体情况，完全看不出恐惧。看来这个傲傲女生，还真有两把刷子。
傻四光着膀子，穿着条宽大薄棉裤，裤子上到处都是破口，脏兮兮棉花从破口处冒出来。裤子裤襻里穿着根布带，是作为腰带使用。从布带折叠痕迹看，傻四平时把布带两端打结，用以固定裤子。而他死亡时候，布带是解开。
“他裤腰带是解开。”大宝说，“是去解手吗？”
说：“不定，说不定他睡觉时候就是解开。”
尸体全身，除颈部处切创以外，没有再发现其他损伤，他是被刀致命。
“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刀口特别细？”大宝按按创口两侧。
没有说话，按照常规解剖术式打开死者颈部皮肤，并且逐层分离颈部肌肉。
“你们看，”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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