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儿啊,哪有们亲?再说,嫁出去姑娘,泼出去水。们就是要给你养老送终,你对们多好啊。”
“哈哈哈,心意领,别说。”
隔墙有耳。这段对话,非常不巧地被经过解立军家窗后解立国听个全。
怒火在解立国体内燃烧,他认定当初这个亲弟弟肯定和自己老婆有染,这个不孝之子肯定是这个浑蛋儿子。这场孽缘都是这个亲弟弟惹祸。
十二点,夜深人静,解立国辗转难眠,徒步走到解立军门前,见家门微开,便冲进去,压住解立军口鼻。解立军正在酣睡,被突如其来袭击惊得时错乱,双手又被毛巾被裹住无法反抗,就这样活活窒息而死。
杀人解立国冷静下来,他悄悄回家,拿塑料袋、绳索,骑着三轮车再次来到解立军家,准备在尸体上捆绑袋石子时候,借着月光,他看见解立军正瞪着双眼凝视着他。这眼着实把他吓破胆,他踢解立军脚,确定他已经死,死不瞑目。他颤颤巍巍地用衬衫包裹解立军头,绑好坠尸物,把尸体拖上三轮车。
夏天夜晚,月朗星稀,解立国把死者扔进井里以后,觉得并不保险,于是又运来麦秆遮蔽井口。
当警察们对现场进行勘查时候,解立国又仔细地检查自己三轮车,惊讶地发现三轮车上居然有大块血迹。原来人死后,刮破血管,随着尸体颠簸,也会有血液流出。自家院里,却有两个“外人”盯着,他没法清洗三轮车,只有借故把三轮车弄走,找个地方拆、埋。
三轮车上检出死者解立军血迹,而这三轮车又是解立国平时使用三轮车。解立国没法抵赖自己罪行,在强大证据攻势下,他对自己罪行供认不讳。
“你说这是谁错?”问。
“解立国小心眼儿错呗。”林涛说,“不过辛苦养大孩子不是自己,这种打击确实有点儿受不。”
“你怎知道不是他?”说。
“对对对,就超想知道解毛毛到底是谁孩子。”大宝觍着脸说。
和林涛同时拍下他脑袋说:“能别这八卦不?”
“走啦!”高法医走过来拉下衣服,说,“今晚请客,算是庆功宴。”
“又吃牛肉面吗?”做个鄙视手势,“黄支队长呢?”
“黄支队长去不。”高法医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说,“他正愁着怎给解立文家修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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