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些反侦查能力。”
拉开店门,看看外面天,已经全黑,说:“们去解剖吧,不然今晚不知道要几点才能睡觉。今天白天太累,熬不动呀。”
英城市殡仪馆虽然很气派,但是法医学解剖室还没有建成,法医都是在殡仪馆尸体库大厅里检验尸体。
门卫老头脸不情愿地帮们打开尸库大门。大厅两边,布满存尸冰柜,压缩机发出嗡嗡轰鸣。大厅中央停放着架运尸床,运尸床上有具用白色裹尸袋包裹着尸体,不出意外,那就是本案中死者。
“这,”笑着说,“你们平时就在这众目睽睽下解剖尸体?”
“别乱讲,”大宝知道指是四周冰柜里尸体,擦擦冷汗,说,“大半夜,怪吓人。”
穿上解剖服,咳嗽声。空旷尸库里顿时荡起幽幽回音,咳嗽声和冰柜压缩机轰鸣纠缠在起,仿佛飘上房顶。
大宝环顾圈停尸库,说:“那个,平时在这个地方解剖,还是蛮瘆人。”
“这有什,”祁法医说,“们人手不够,经常个人在这里检验非正常死亡尸体呢,晚上也有过。”
见祁法医在自夸自己胆量,不禁想起大学毕业实习期间被尸库管理员困进尸库考验胆量事情,心想你不是不怕,而是没人来吓唬你。
拉开尸袋,袋子里是具裸·体女尸,尸体前面被血迹浸染。
抬肘揉揉鼻子,说:“死亡时间可确定下来?”
“没有问题。”祁法医说,“早上们到现场时候正好九点钟,判断死者死亡八个小时左右,所以应该是昨天夜里点钟左右死亡。”
“嗯,时间差不多。”说,“只有是深夜,凶手才敢这肆无忌惮地杀人,杀人后还敢不清洗衣裳在大街上走。”
因为死者长发被血迹浸染,胡乱地贴在脸上,导致无法进行正面像拍照,所以边吩咐大宝剃除死者头发,边开始清洗死者身上血迹。
没有解剖床,们只好用塑料桶拎来自来水,用毛巾点儿点儿擦拭。
死者叫陈蛟,二十七岁,从事卖*行业已经七八年,身上有些陈旧性烟头烫伤和刀划伤疤痕。她左侧脖子上文朵彩色牡丹,而这朵牡丹花蕊处,现在正随着们翻动尸体而往外汩汩地流着血。
“有些意外。”说,“死者没有第二处损伤,只有这处。这真是刀致命啊。”
彩色牡丹,影响们观察创口形态,只有局部解剖死者颈部,从皮肤内侧观察。
从颈部正中划开死者白皙皮肤,逐层剥离开皮肤和肌肉,发现死者颈部肌肉已经被血液浸染,撕裂口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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