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强迫她非去不可。每次交易完,大队书记就会给她们家钱,还能给她们家些政策上优惠。”侦查员摊开卷宗说道。
望向窗外唐玉母亲已经走远背影,顿时阵心凉。她刚才哭得那惨,却狠得下心让自己亲生女儿去卖身。世界上竟然真有这种只认钱不认亲狠毒角色。
“你们是怎调查出来?”说,“可靠吗?”
“可靠,”侦查员点点头,“有人是偷窥偷听到,有人是听大队书记酒后自己说。这个村子里就唐玉长得不错,很多人对这件事情都很不齿,当然这种不齿有可能是建立在嫉妒基础上。”
“不管怎说,小姑娘太可怜,现在要搞清楚她死亡真相。”说,“这就去进行尸体解剖检验,你们去提取大队书记血液,看看唐玉指甲里有没有他DNA,说不准唐玉生前打斗,就是和大队书记进行。”
重新回到那座破烂不堪殡仪馆,重新回到那种腐败气息包围中,长舒口气,暗自鼓鼓劲儿,穿上解剖服。
刮去唐玉长发,头部损伤清晰地,bao露在眼前。
唐玉苍白头皮枕部,有块直径在十厘米左右青紫区。
“这里有头皮下出血。”大宝抬肘推推眼镜,说。
没有吭声,手起刀落,划开头皮,把头皮前后翻过来。
“头皮下出血局限于颅骨圆弧突起部位,应该是和个比较大平面接触所致。”说。
“头撞地面啊?”大宝说。
摇摇头,说:“不,不可能是地面。你还记得吧,现场是非常粗糙石子路,地面摩擦力很大,即便是垂直撞击地面,也会在头皮上留下挫裂伤。可是唐玉头皮皮肤很完整,没有任何擦挫伤痕迹。”
“会不会是头发原因呢?”洪师姐在旁插话。
“不会,”说,“头发再多,路面上突起石子也会在头皮形成痕迹,所以觉得她头部损伤应该是与光滑地面撞击形成。”
黄支队在旁问道:“到底是摔跌,还是撞击?如果是光滑平面撞击上去呢?”
“嗯,”点点头,心想黄支队说到点子上,“摔跌是头颅减速运动,撞击是头颅加速运动,这个好区分,看看有没有头部对冲伤就可以。”
要看对冲伤就要开颅,丹北县条件确很不好,连电动开颅锯都没有,居然还是用手工锯锯颅骨。人颅骨非常坚硬,手工锯开要花很大力气,不知道身材瘦弱洪师姐这多年来是怎坚持下来。
这次当然是和大宝上阵,手工锯或许是使用得太久,并不是很锋利,们俩笨手笨脚地锯半个小时,汗如雨下,总算把颅盖骨给取下来。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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