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电话联系不上妻子却不去报案,很反常,二来是他职业很特殊。他是个屠夫。
另外,最让人生疑是这个屠夫右手小拇指没,断端包扎着纱布。
审讯时候,们拆除屠夫手上纱布,发现他小拇指断端皮肤已经缝合起来,断端还是比较整齐,这点看,和他自己交代切肉时候不小心切掉自己小拇指还是很吻合。
“难道他真是切肉时候切掉?这个断指和这个案子没有多少关系吧?”问道。
飙哥摇摇头:“不这样认为,来他不是左撇子,既然习惯右手拿菜刀,就是切掉手指也应该切掉是左手手指;二来嘛,断端皮肤已经缝合,即使断端不整齐,从皮肤表面上看也是看不出来。”
“X线!”受到飙哥点拨,很快想到办法。
X线光片很快就出来,屠夫小拇指只从近节指骨中段断裂,可以明显看到断裂面呈轻微锯齿状,也就是说,他指骨断裂形态,菜刀是不可能形成。
“看这样骨折面,像是被牙咬。”又在主观臆测。
没想到这次却得到飙哥赞同:“很有可能就是牙咬。”
屠夫嫌疑迅速提升,们决定搜查他住处。“如果小红像他说那样是去进货,被杀害分尸现场应该是别处。但如果小红是被这个屠夫杀死,分尸现场很有可能是他自己家。如果侥幸他打扫不是很干净,那们会在他家找到些证据。”飙哥信心满满。
屠夫家是个独门独院小平房,前房是他卖肉门面,中间是两间卧室,院子里有几间猪圈和个屠宰房。院子后面是块半亩左右面积水塘。
简单看看他住处,们所有人都像是泄气皮球,这大面积,想去寻找到些证据,实在是大海捞针。更郁闷是,那个充斥着血腥味屠宰房里,哪哪都是血迹和软组织。如何在这肮脏地方,在这多猪血猪肉中找到些人血或者人肉呢?
飙哥说:“分尸最有可能地方,就是这间屠宰房。们也没有什快捷办法,尽量提取些物证吧,回去做种属实验。”
按照飙哥指示,们开始点点提取着屠宰房里血迹和软组织,分别装进物证袋。两三个小时很快就过去,太阳已经当空照,们依旧弯着腰在寻找着些可疑线索。看着已经收集到数百份检材,们暗想,这样回去慢慢做种属实验,还不知道要做到猴年马月才能出个结果。
现场内是绝对不能吸烟,这是现场勘查规矩。飙哥脱下手套,走到院外水塘边,拿出根烟,慢慢在抽。突然,他眼前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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