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道:“可是本尹怎听说是在筼筜枕头下发现?”孟说道:“臣容臭前些日子曾经失落过,这次意外在筼筜枕头下发现,想来是他趁臣不留意时从臣身上盗取去。”
昭阳道:“好,本尹再问你,和氏璧失窃当晚,看守大门都是你心腹卫士,所有出入腰牌发放,都是由他们经手,是不是?”孟说道:“是。”
昭阳道:“那你怎解释这多出来两枚黑色舍人腰牌?”
原来精细南杉重新检查所有腰牌,却发现多两枚黑牌。当晚每位宾客和从人进来时,发给腰牌,登记名字;出去时,交还腰牌,划去名字,对昭府内部人也是如此。所有名字都划去,相应名字腰牌也全部收回,却多两个黑色木牌,刻是“张三”、“李四”名字,望就是假名。负责刻字和腰牌发放都是孟说心腹卫士,如此来,孟说登时变得嫌疑很大,所以昭阳得知消息,就立即命南杉带他来官署盘问。
孟说这才恍然大悟,心道:“这两枚腰牌定就是王道和杨良用来行事时用。可这两个人进门时明明佩戴着紫牌,又从哪里弄两块多余黑牌呢?腰牌发放只由卫士经手,除非是卫士中有人帮他们。”
熊华见孟说沉吟不答,道:“来人,把当晚经手过腰牌卫士全部逮起来拷问。”孟说忙道:“等等,请司败君给下臣点时间……”
昭阳忽道:“不必,罪魁祸首就在这里。来人,拿下孟说。”
吏卒遂拥上前,拧住孟说手臂,强迫他跪下。
南杉忙上前跪下请罪道:“如果孟宫正有嫌疑,臣身为他副手,也该有嫌疑,请令尹君并治罪。”
昭阳道:“南宫正,你来看看这封书简。”南杉起身走过去,接过书简,随即愣住。
昭阳道:“这是刚刚从孟说身上搜出来,可谓铁证如山。”
孟说道:“才刚刚接到书简,还没有来得及看,南宫正人就到。信上写什?”
南杉遂将书简举到孟说面前,只见木简上写着寥寥数字:“和氏璧已出城,多谢指点迷津。”最下面落款处画着只模样古怪飞鸟。
孟说时呆住,心道:“这是谁写信?为什要写给?是有意栽赃于?”
南杉问道:“宫正君,这是怎回事?”孟说道:“……也不知道。”
他虽然也是懵懂片,反应究竟异于常人,知道自己立即就会身陷囹圄,再难以有所作为,忙道:“南宫正,你立即去将这件事告诉屈莫敖姊弟,请他们设法查明真相。”南杉微迟疑,即应道:“遵命。”
昭阳却早已等得不耐烦,喝道:“孟说,你现在还有什话说?快交代出你同党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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