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干净过,所以每次停车,都要自己先下车把车位打扫遍。
在四楼办公室窗户前暗暗观察着林立,他在车位上足足打扫二十分钟,仿佛那里有扫不完垃圾,事实上,那个黄色长方形小格子里,连片树叶都没有。
他是不是想把车位扫出个坑来,让车开进去,就深深陷下去?
不知过多久,反应迟钝林立终于感觉到楼上有人看他,抬起头来,朝窗前望眼,就是们目光相接那刹,忽然发现他目光就像医生手里白森森手术刀,似乎要把心都剜出来。
不由打个寒噤,急忙关上窗户,拉上窗帘。
2
下午五点半,准时下班。
落日余晖将这座城市渲染得片血红,每个在大街上走动人,都仿佛穿着身血衣,红得让人心里发慌。
推开家门,屋里静悄悄。
年多前,妻子佳惠子辞去学校工作,在家里当起专职家庭主妇。
她偶尔也会在网上接些日语翻译活儿,挣点零花钱。
在门口边换拖鞋,边大声说:“亲爱,回来!”
屋里没有回音。客厅里没有人影,朝卧室走去。
佳惠子躺在宽大席梦思床上睡得正香。
这才记起来,她昨晚接个加急日文翻译,忙个晚上,所以不得不在白天补充睡眠。
站在床前,看着佳惠子从空调被下伸出白皙丰腴大腿和穿着吊带睡裙露出半边雪白胸脯,心底忽然升腾起股欲望之火,连衣服也来不及脱,就扑到柔软席梦思床上,将她重重地压在身下。
佳惠子从鼻孔里发出“嗯”声,没有拒绝,也没有夫妻在做这种事情时应有反应,就像个任人摆布充气娃娃。
虽然她眼睛没有睁开,但知道,她已经醒来。
是从什时候开始,当们做这种夫妻之间事,她开始变得冷淡,甚至完全没有反应呢?
嗯,对,就是自林立从精神病院回来时候开始,就是从上次无意中在街上撞见她跟林立在起时候开始。
想到她背着跟林立幽会场景,浑身就像被火在炙烤样,也不管她有没有反应,更不管她瘦弱娇躯是否承受得,把全部体重都压在她身上,带着对林立咬牙切齿恨,带着对她腔幽怨之情,在她身上使劲折腾起来……
也许是佳惠子在生气,直到走进厨房做好晚饭,她也没有起床。
饭桌上,只有几碟小菜碗米饭,还有个孤独。
从桌子底下拿出瓶二锅头,朝自己喉咙里狠狠灌下去。
第二天是周末,为个建筑设计方案,要去图书馆找些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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