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员们
直争论不休，没有答案。
只有范泽天边不停地抽着烟，边语不发地听着大家
争论。
小李最后问他：“范队，你意见呢？”
范泽天看
他眼，淡淡地道：“叫技术科同事把死者摩托车两个轮胎拿去检验下，看看有没有什
新线索。”
小李不知他葫芦里卖什药，疑惑地领命而去。
第二天早，从技术科传来消息，说经化验分析，王学富摩托车前轮胎里充注正是氰化氢气体。
纯氰化氢不具腐蚀性，因为车胎里注入氰化氢气体浓度极高，所以基本没对轮胎产生什腐蚀。
小李终于明白过来，拍大腿说：“范队，原来你早就看出凶手是把毒气注入摩托车轮胎里呀？”
范泽天点点头说：“
看到那只气门嘴盖掉在边，就这怀疑。凶手通过某种特制打气筒把氰化氢气体注入死者摩托车轮胎，而且把气打得很足。王学富是个赛车手，对自己摩托车胎压定很敏感。他旦发现自己摩托车胎压过高，肯定会停车放气。这样剧毒氰化氢气体就从轮胎里冲出来，被他吸入鼻孔。如此高浓度氰化氢气体，只要稍稍吸入点，就足以致命。”
小李搔搔后脑勺问：“那凶手会是谁呢？”
范泽天说：“王三亿不是坐飞机赶回来吗？咱们去问问他，或许会有线索。”
他带着小李驱车来到王家。王三亿刚从殡仪馆回来，双目通红，脸憔悴，听警方说目前所掌握线索，就从沙发上跳起来，叫道：“是他，定是他害死儿子。”
范泽天问：“你说是谁？”
王三亿道：“除郭德茂，还能有谁？前段时间儿子骑摩托车不小心撞死他女儿，因为儿子未满16周岁，所以不用负刑责。他曾放出狠话，说定要儿子为他女儿抵命。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想不到竟真……对，他在电镀厂上班，经常跟氰化物打交道，搞点氰化氢出来，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范泽天点点头，对小李说：“这倒是条重要线索，咱们得好好调查下这个郭德茂。”
6
星期六中午，郭德茂下班回来，正在家里吃午饭，忽然有几名警察敲门进屋，将他带进停在楼下警车。
同时警方在他家里展开搜查，搜走他藏在工具柜里那只经过改装打气筒。
郭德茂被带到公安局后，审讯工作旋即展开。范泽天开门见山地问：“撞死你女儿那个少年摩托车手王学富，被人用氰化氢毒死，是你干吧？”
郭德茂大吃惊，问道：“王学富死？”
因为王三亿有交待，警方并未对外公布王学富死讯，报纸和电视均未报道，除警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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