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声音喝问道：“你就是偷拍狂人朱荣？”
鸭舌帽说：“小弟正是朱荣。大哥是哪条道上
？”
蒙面人恶声道：“少废话！
问你，星期六下午，你是不是在青阳宾馆外面搞偷拍？”
鸭舌帽浑身抖得像筛糠似：“是、是。”
蒙面人问：“是不是偷拍到
1209房里情景？”
鸭舌帽说：“、不知道，反正12楼窗帘都拉开着，只看见
个房间里住得有人。”
蒙面人问：“你偷拍到什
？”
鸭舌帽说：“其实也、也没什，偷拍到那间房里有两个人，个女，还有个男……”
蒙面人问：“你偷拍照片在哪里？”
鸭舌帽拍拍身上相机说：“都还保存在相机里，没来得及整理。”
蒙面人眼中杀机陡现，咬牙说：“你拍到不该拍镜头，是你自己找死，这可怨不得！”匕首挥，就往他咽喉刺去。
就在这千钧发之际，鸭舌帽忽然将头低，灵巧地从他手臂下闪过，反手擒住他手腕，用力扣，蒙面人只觉手臂麻，匕首叮当声，掉落在地。就在这时，房间里灯光大作，范泽天带着几名警察从里面房间跳出来。
鸭舌帽扯掉蒙面人脸上蒙面黑布，露出张苍白国字脸，正是常非亮。范泽天拍拍鸭舌帽肩膀，赞许地说：“小李，身手不错，辛苦！”
常非亮吃惊地看着他们：“原来你们是伙？”
范泽天哈哈笑，说：“不错，你看到那张照片是咱们PS，照片背景上根本没有什偷拍者，偷拍狂人朱荣是咱们为试探你而虚构出来，想不到你还真沉不住气……”
常非亮脸如死灰，神情绝望地低下头，半晌才叹口气道：“好吧，你们赢，承认迟若兰是杀……”
范泽天挥挥手：“带下去，连夜审问。”
小李道声：“是！”飞快地给常非亮上铐子，推着他往楼下走去。
5
楼下停两辆警车，小李正要把常非亮往警车上推，忽然从黑暗中冲出个少年，拖住常非亮叫道：“别抓爸爸，别抓爸爸！”范泽天看，正是常非亮儿子常乐，就缓和语气说：“常亮，别胡闹，你爸爸犯罪，警察当然要抓他。”
常乐嚷道：“不，爸爸没有犯罪，杀死妈妈人不是他……”
“常乐，别胡说！”常非亮喝断他话。
范泽天听出端倪，就问：“常乐，你刚才说什？你怎知道你妈妈不是你爸爸杀死？”
常乐看爸爸眼，下定决心似地说：“当然知道，因为妈妈……是亲手杀死……”
原来常乐是个敏感孩子，他早就看到妈妈微博，也偷听到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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