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说不尽
私语。
越无欢
点点替宋清时找回失去记忆，从金凤山庄那场不堪相遇开始，慢慢地讲述两人过去，所有他不喜欢，想要掩盖东西，包括杀死那些人，包括安龙喜欢、白子皓正确、还有那个自称任务者垃圾……他记性非常好，每个细节都不会漏掉。
他毫无保留地全部说
出来，尝试不带偏见地面对那些痛恨东西。
宋清时习惯性地拿出笔纸，把所有事情全部整理出来，按逻辑归类，脑海里遮盖记忆迷雾，在大量细节补充中渐渐淡去，露出部分真面目，他对应着自己记忆，划出好几个关键点，让越无欢补充说明。
“你消失那年，安龙过来救
，”越无欢曾经很厌恶这份欠下人情，如今已能平静对待，“在不灭之巅火焰里重生，成为凤凰化身后，发动战争，清洗那些肮脏门派和垃圾。杀很多人，世界变得混乱，安龙没地方去，便守在药王谷……他对恨之入骨，经常痛骂，骂得很难听。可是，他没有加入任何讨伐不灭之巅势力，和作对。”
宋清时整理下安龙性格和行为逻辑：“这不像他会做事。”
安龙会把看不顺眼所有东西都撕碎。
越无欢回忆道：“他说你消失前，对他说句奇怪话，似乎是‘如果杀无欢，你会后悔’，他相信这句话，哪怕再愤怒都没有对动手。对这句话也很疑惑，清时，你还记得自己说出这句话原因吗？”
宋清时拼命咬笔杆，摇摇头，太难，他记忆全是碎片，就和玩拼图似，而且还是丢不少关键碎片拼图：“想不起，就是心里有直觉，他和你不应该是敌人……”
“那就相信你直觉，”越无欢果断道，“你做过很多次任务，虽然每次都被洗去记忆，但反反复复经历和印象深刻事情会烙在你骨子里，你不会完全忘它。”
正如他们第次相遇时候，就会有心动感觉。
这就是烙在骨子里记忆。
“不讨厌安龙，甚至……很欣赏他，愿意帮助他，信任他，”宋清时曾经顾虑越无欢情绪，有些东西放在心里不敢说，现在越无欢心结解开，愿意信任他感情，便不再忌惮地讨论起这件事来，“既然确定有很多次轮回，也许们可以做个大胆假设，安龙曾经是你很重要朋友？”
越无欢嗤之以鼻：“朋友？想横刀夺爱朋友……”
他忽然意识到什
，又停下来。
宋清时迟疑地问：“如果去掉存在，你们之间没有任何彼此欣赏感觉吗？”
安龙被封印在无尽深渊，偶尔清醒时候，他会呼唤越无欢名字……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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