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神不留意身边事物,便坐在对面,放肆地打量……隔那多年,他还是喜欢这个人喜欢得不得,眼睛、鼻子、嘴巴、身子、皮肤,性格,甚至每根头发丝都喜欢……
他嘴角露出坏笑,悄悄地脱木屐,将赤着脚从红色纱裙下伸出,悄悄地勾上对方小腿,用灵巧脚趾慢慢地往上爬,轻得好像蝴蝶落下,待爬到大腿根部,见他还没发现,有点生气,便稍稍用力捏把,然后迅速收回,端庄坐好。
宋清时吃痛,回过神来,发现凤君不知何时坐在对面,刚刚洗过长发没有干透,随意披在肩上,长得几乎到脚踝,看着柔弱身材却穿着明显不合身红色锦袍,宽袍大袖,松松垮垮,随随便便系着根腰带,勾勒出长腿细腰……表情却很端庄,眼里带着几分不容亵渎高贵,仿佛刚刚做坏事人不是他。
天有点凉,穿太少会不舒服。
宋清时果断给他披件白色外袍,包得严严实实,半点都不准露在外面,然后抓冰糕,尝尝,再次为自己味觉记忆愣片刻,然后夸道:“真好吃。”
凤君倒也没指望他那容易懂风情,他倚在桌上,似笑非笑地问:“做爹要听做娘话?你听吗?”
波又波秋意,撩得心弦乱动。
宋清时被看得心慌意乱,不由自主道:“听……”
凤君缓缓靠近,刚刚裹好外袍,不知怎又落半,他在耳边呵着气问:“怎听?”
宋清时觉得他气息都是熟悉甜味,甜得他有点晕乎乎:“你要怎听?”
话音刚落,耳垂便被舌尖轻轻舔舔。
宋清时忍不住发出舒服低吟声,他不知道自己耳朵有那敏感,带动着全身都有奇怪反应。
他有些畏惧这种感觉,想往后退缩,双手却被紧紧抓住。
凤君力气极大,将他抱进怀里,按得动弹不能。
紧接着,整个耳垂都被含入温热唇里,灵巧地玩弄,酥痒难耐……
宋清时差点被他玩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想求饶,强忍着不肯说。
凤君终于放开他耳垂,拿过他刚刚抓冰糕手,欣赏片刻,嗅嗅上面好闻药味,然后根根检查着指头,轻声问:“为什不放玄火烧?”
宋清时解脱出来,松口气:“你会被烧伤,不想弄伤你。”
凤君笑笑,低声道:“你指头上有冰糕碎屑,替你处理下。”
宋清时以为他要拿手帕擦拭,顺从地将手递上,没想到他将指尖放入嘴里,用湿润气息根根地席卷每寸肌肤,品尝着上面残留甜,凤眸里却是说不出欲望,仿佛在品尝更有意思东西,看得人浮想联翩。宋清时惊呆,试图把手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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