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养少爷哭天喊地,家属们去求情,孔大人说:“知人艰辛,方能怜人不易。”结果,恶少砍个月柴后,性格大改,从嚣张跋扈纨绔子弟,变成个谨言慎行大好儿郎。
那是孔三关最令百姓津津乐道段佳话。
如今,他这样问,打量着那打车夫,想象着他帮站在街角卖花情形,不由莞尔。
孔三关见这种情况下还能笑,便怔怔:“如何?”
摇摇头,指指马夫鞭子,再摸摸后背,露出不疼样子。不过确实也不太疼,那车夫还是手下留情。
孔三关点头道:“好。既然这位姑娘不追究,你走吧。”
车夫却不肯走,表情焦躁:“大人有所不知,家花夜之间全死,公子心疼不已,等四处寻访会种花奇人,听说鱼丽有个崔娘很厉害,连夜赶车来请。是太过着急,这才得罪姑娘,刚才挥鞭子,也只是吓吓她,并没真个打……大人,请务必让这位姑娘跟去看看花还有没有救啊……从帝都来趟也不容易……”
原来他是从帝都来,难怪不知道是个哑巴。
孔三关冷冷道:“她不愿,你就硬请?哪天见到风公子,倒要好好请教下,他是怎管教底下人,竟越来越嚣张。”
车夫突地屈膝,顾不得地泥浆跪倒在地上,再抬起头时,眼中便蕴满泪:“大人、大人你有所不知……家公子……已经快不行……若非他日日指着窗外花度日,若非那花突然枯,也不会如此急躁失礼……”
孔三关吃惊:“风公子怎?”
“家公子病好几年,直不让对外说……尤其这半年,更是连床都下不!”车夫说着,失声而泣。
孔三关显得很震惊,呆立半响后转向他自己马车,朝白衣少年看去。白衣少年默默地点点头。
孔三关当即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另当别论。崔娘,你若没什事,就同们走趟如何?”
他说是“们”,难道他也要去?
可是花……
孔三关看出疑虑,又道:“你花让别人帮你卖着,卖完后将驴车送回你家,并向你家人报备声,你看可好?”
车夫在旁边道:“对对对,再给你家人十两银子,让他们安心。”说着,将那个还回去钱袋又递过来。
却照旧不接。
旁边有知底细乡邻道:“她没有家人,你给也是白给。”
车夫呆,尴尬把钱袋收回去。
则转向孔三关,比个“走吧”手势。
车夫忙开车门:“姑娘请上车。”
睨他眼,微微迟疑,孔三关觉察到,便道:“要不……你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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