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更加发扬光大。”
品从目冷笑道：“那你传位给她啊。此刻！现在！你敢吗？”
“
有什
不敢
？当然可以现在就——”如意夫人说到这里戛然而止，目光在秋姜和品从目之间扫
个来回，忽笑，“说，你们两个……莫非是串通好？”
颐非心中
颤：真是双簧吗？
但下刻，他就打消这个念头，因为秋姜状态实在看起来太差，似是随时都会死去般。
品从目幽幽笑道：“是啊，是跟她串通好，逼你传位给她——给个死人。”
如意夫人猛地转身抓起秋姜手腕搭脉，过得片刻，犀利目光射向朱小招道：“七儿这是怎回事？”
朱小招踹踹不安道：“七主体内伤本就没好……”
“知道她没好，但怎会变得如此严重？”
“许是路奔波……路上碰到过江晚衣……”
“神医怎说？”
“神医说，七主大概……活不过今晚……”
此言出，众人皆惊。最震惊是颐非，他把抓住秋姜另只手，只觉那只手冰凉冰凉，没有丝毫热度，再搭她脉搏，忽疾忽慢，更是紊乱至极。
他忍不住颤声道：“江晚衣现在何处？”
朱小招道：“他说既然此人无救，就不浪费时间，他还有下个病人要看……”
罗紫立刻躬身道：“夫人，这就让人把他请回来！”
如意夫人点点头，罗紫便出去。
秋姜将颐非手推开，然后抓着如意夫人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她继续摇摇晃晃地走到品从目面前，从怀里掏出个包扎得非常小心小包，打开层还有层，足足裹好几层，而在最里面躺着，是个锈迹斑驳箭头。
颐非下子认出这是射死姬婴那个箭头。
秋姜将此物捧到品从目眼前，低声道：“再问你，认识此箭吗？”
品从目嘴唇动动，忽然沉默。
旁如意夫人微微眯眼。
“姑姑是否愿意传位给，何时传位给，皆是们姬家人之事，用不着你在旁指手画脚。而弟弟之死，才是最在意……告诉，是不是你？”
品从目长长叹：“这是个意外……”
“啪！”秋姜重重个耳光打过去，打得品从目栽倒在地，噗地吐出大口血来。
秋姜把抓起他，将箭尖对准他眼睛，沉声道：“所以是你！是你毒药，你意外，导致姬婴死？”
“……是。”
“除夕夜不来接，任在云梦山上失忆，阻止回如意门人，也是你？”
“……是。”
“为什？”
品从目看如意夫人眼，再看向秋姜时，眼神中多很多怜惜：“你是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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