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小雅边说着,边将芦湾和南沿从整块舆图上掰下来,与其他区域断离。
袁宿身体不受控制地抖起来。
“这恐怕不是女王要求,而是你私心。你恨南沿谢家族人落井下石,欺凌你们母子,所以要连他们起弄死。”风小雅说到这,将芦湾和南沿两处木板托在手上,对秋姜微微笑,“你精通阵法,当知所谓死路有时候就是退路。”
秋姜眼睛开始发亮:“只要能保住南沿,芦湾便可不沉!”
风小雅点点头。
袁宿再也忍不住,厉声道:“不是!根本不在那里!你们没有生路,你们必须死!必须死——”
秋姜抓着他将他绑在观星塔栏杆柱子上:“你不是觉得痛快吗?那你就在这里继续看着,看你狗屁计划怎失败,看老天会不会站在你那边!当然,老天要真沉芦湾,你也跟着起死吧!”
秋姜想想,狠狠踹他几脚,这才扭身下楼。
风小雅看着她踹袁宿,不由得笑,但见她要走,连忙跟上:“跟你起去。”
秋姜停步,回眸看着他,欲言又止。
风小雅脚步便也停下,目光闪动,最后又笑笑:“好,不跟你去。你……万事小心。”
秋姜心口发闷,不得不深吸口气,才能点点头继续下楼。
等她走出塔时,忍不住抬头回望,见风小雅就站在袁宿身旁,黑衣翻飞,明眸如星。
那星光,如影随形,直照耀着她。
他看见她抬头,便朝她拱拱手。
秋姜没说什,这次,真走。
而她刚走,风小雅便以袖捂唇,咳起来,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袁宿有些惊讶地看着他,问:“你就是风小雅?”
“嗯。”风小雅不得不在他身旁坐下来,开始运功。他之前为逃出皇宫,耗费巨多内力,又隐约猜出袁宿会在这里,匆匆赶到此处,没想到会再遇秋姜。之前绷着口气没太感觉到,此刻秋姜走,那口气松,七股内力又开始作妖。
袁宿满脸不解:“你为什帮她?听说她杀你父。”
“父死于自愿。想,你父亦是如此。”
“不可能!”
“你父右手小臂上是不是有个伤疤,形如柳叶?”
袁宿颤,逼紧嗓音:“你怎知道?”
“三天前在驿站,收到程境内‘切肤’些旧档籍,发现谢缤也是‘切肤’员。”
“什是切肤?”
“是群有着切肤之痛可怜人。他们加入这个组织目只有个,找回丢失孩子。谢缤加入时间,是在十三年前。”
袁宿重重震。
“也就是说,在七儿化名谢柳出现在你父面前之前,他便已知女儿被略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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