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海水倒灌,污染很多河流。女王不得不祭天求雨,却没什效果,直到听说有这个人,便将他唤入宫中,问有什解决之法。袁宿说要在城中布个聚水阵,女王将信将疑,便让人按照他说去做,封六十六处浴场,并在西南海域带地下埋入定灵幡,最后开山取土,将被海水污染五百亩田垫高五尺,在上全部栽种苜蓿草。说也稀奇,不久之后,就下雨。”
薛采淡淡道:“海水倒灌若是因温泉挖掘太多而致,确实把温泉封就能大大缓减。”
颐非好奇道:“你还懂这个?”
“不懂。红子懂。”
颐非明白。芦湾大旱之事肯定之前被汇报给薛采,百言堂里七智为他剖析此中道理。红子擅天文地理,看出袁宿这番做法分明是正统治水之道,若直接说出来,反而没人会听,披个神棍外皮后,颐殊倒真上当。
颐非想到这里,暗骂句云闪闪。按理说,有云家内应在,对于芦湾发生大事颐非不会不知道,可袁宿此人早前被云闪闪讲给颐非听时,只用句“女王小白脸”带过。现在看来,此人哪里只是小白脸那简单。
“女王经此事后开始提拔袁宿。有天,袁宿问她,最近是不是经常梦悸,女王回答梦见只金蟾在水池里冲她哇哇叫,非要往她身上跳。袁宿告诉她绝对不能让金蟾跳进她怀中。女王问如何做到?袁宿回答禁欲,直到梦见金蟾离开。”
颐非噗嗤笑:“这对颐殊来说恐怕很难。”
“女王半信半疑,命人将他送走。此后老老实实地禁个月,没忍住,还是破戒。不久之后,女王便有喜。”
颐非微惊:“金蟾是有子之兆?”
“女王连夜将袁宿召入宫中,不知袁宿用什法子,女王孩子又没,且行色自如没有异样。自那后,女王便很信任他。”
“葛先生真是耳目通达,如此隐秘之事,竟也如指掌。”
葛先生笑笑,笑容里却有很苦涩味道:“殿下图谋不过年;而们,已筹备等待十五年啊。”
葛先生是“切肤”头领,常年游走四国,表面上四处募捐做善事,私底下调查那些失踪孩童去向,此中辛苦,不足为外人道。
颐非看着他耳旁微白鬓角,心头微叹。
葛先生继续道:“袁宿此后又给好几个建议,被采纳后都被证实颇有奇效,便受封国师之位。而选夫盛宴订在九月初九,也是他选日子。”
颐非看薛采眼:“你对此人如何看?”
薛采沉默片刻,道:“此人孤儿出身,从小跟着算命先生走南闯北。十岁时师父因病去世,他便跟着宜国商旅四处漂泊。去年三月才回到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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