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有所反应云闪闪起也从洞口跳出去。
洞外就是甲板,微腥海风把她头发吹朝后笔直飞起。
与此同时,无数把枪戳过来将她围在中间。
秋姜立刻松开云闪闪——从某种角度来说,她比颐非还要识时务。
甲板上,乌压压士兵。
跟刀客们截然不同充满肃杀之气士兵们。
这是久战沙场训练有素精兵才有气势。
秋姜心格下——不妙。
在她头顶上方,颐非被铁钩吊在船帆上,见秋姜也被擒,不禁苦笑道:“你跟着出来干嘛,瞎折腾。”
秋姜咬下嘴唇,没有回答。
前方士兵忽然转身,立正手中长枪,齐声道:“将军!”
三十出头身穿铠甲英武男子,像杆最锋利枪,气势逼人地从船头走过来。
虽然秋姜是第次见这个人,但她立刻猜出此人身份——云笛。
此人就是程国当朝第名将云笛?
没想到,他也在船上!
秋姜刚这想,就发现自己错。因为在这艘大船对面,还有另艘更大更威武战船。
也就是说,在她提灯去船舱底层救颐非时候,云笛已登到这艘船上救他弟弟,不仅如此,此刻他还生擒颐非。
他……要抓,是丁三三,还是颐非?
如果是丁三三,为什?如果是颐非……颐非跟他不是伙吗?
秋姜正在思索,云笛已大步笔直走到她面前,盯着她,表情古怪。
“你怎在这里?”
秋姜头雾水,但她最擅长就是不动声色,脑袋里虽是团紊乱,表情却波澜不惊,她静静地回视着云笛,并不答话。
云闪闪娇呼声,冲到云笛身边:“哥,就是这女人欺负!你要给报仇啊!”
“没有。”秋姜道。
云闪闪大怒:“什?你不承认?你脱衣服羞辱!”
“是女人。”
“什、什、什?”
“想献身给你,才脱你衣服。这叫自荐枕席,不叫羞辱。”
“你!你!你……”云闪闪气得鼻子都歪,跺脚,转向云笛,“哥,你可定要给做主啊!”
云笛没理他,径自盯着秋姜,将她上上下下打量番,道:“跟进船舱。”说着挥手,指着秋姜长枪立刻收走,让出条路来。
秋姜只好硬着头皮跟云笛走。
头顶上方,颐非忽然开口叫道:“等等,怎办?”
云笛压根没理他,只有云闪闪听这话,眼睛亮,抬起头朝他狞笑:“你?就让小爷来跟你玩玩吧!”
颐非哀嚎。
***
哀嚎声很快就被关到门外。
层船舱前半部分,乃是个巨大花厅,布置极为华美,左右各有八扇窗,全部大开着,风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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