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法,不是非你不可。在你想清楚自己到底要做什,要做到怎样地步后,再来找。”
颐非转身走到门边,打开房门,停下,回头笑:“对,忘说,不管怎样,还是很谢谢你刚才帮吃那半盘泼妇煞。”
说完这句话后他就走,并把门轻轻带上。
秋姜望着紧闭房门,缩在袖子里手在轻轻颤抖,她用左手压住右手,才能控制住那种因愤怒、屈辱以及其他些别情绪所带来颤抖。
如果……如果是个好人话,就不用受到这种对待吧?就不会在面对这样质疑和羞辱时都无力反驳吧?
到底是怎样过去,才能让个人内心如此软弱,不能光明正大地活,不能义正言辞地说,甚至不能……为自己辩解。
秋姜不停地颤抖,最后,她捂住自己脸,颓然坐到地上。
***
灯光寂寥。雨打车壁噼啪噼啪。
风小雅在下棋。
棋盘乃是用整块上好翡翠雕刻而成,加上羊脂白玉和纯黑欧泊做成棋子,光是看着,便已是种享受。
更何况拈棋人手,指节修长指腹温润,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没有丝毫老茧,连纹路看起来都是细腻清浅,宛如件上好艺术品。
车身轻轻摇晃,车壁上灯也跟着荡荡,落到棋盘上,流光溢彩,映得风小雅眉眼,明明灭灭。
指尖棋子迟迟未落,而窗外风雨已急。
风小雅抬起头,问句:“什时候?”
“回主人,马上就入夜。”
“又天过去……”风小雅呢喃句后,看着几上棋局,局刚起步,黑白双方都在紧锣密鼓布局,尚看不出输赢之势。但他眼中却露出丝倦意,丝纠结,丝难掩失落,仿佛已提前看到结局。
雨点密集,宛如鼓声。
夜灯晕开黄色光圈,照在几旁姜花上,其中朵已经枯萎,恹恹地耷拉着。风小雅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朵姜花,口中问道:“他们到哪?”
“已经上云闪闪船。”
风小雅有些感慨:“真是步好棋。”
“主人……”焦不弃口吻迟疑。
“什?”
“就这样任由夫人跟那个人去程国……真……不管吗?万路上有个三长两短……”
风小雅眼底泛起许多涟漪,宛如摇曳灯光,落在棋盘上。这刻他想很多,又什都没想,最后,说句:“已经跟们没关系。”
车辕上焦不弃和孟不离双双回头,马车门帘被风吹得飘拂不定,在那偶尔惊鸿瞥里,风小雅拥被倚躺在柔软车榻上,闭着双目,似乎已经睡着。
棋盘上,放着朵枯萎姜花。
***
秋姜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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