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就会撞到手指上。
说完这几句，两个人又没
话，眼神不定，往左，往右，往下，偶尔会对视
秒钟，又马上游离开，继续方才
散乱。
刘仪伟伏在桌子上，小眼睛眨啊眨地看着他们，他也制作过不少电影，看过很多演员现场表演，但这样子气氛，有点搞不清究竟是表演还是真实，奇妙得让他不忍心打扰。
那种字句间小心翼翼，隐隐试探，缠绵在眼角眉梢熟悉和陌生……不光是他们彼此间分秒流淌放缓速度，连旁观者也能感受到这种安静。
吕乐悄悄拍下他肩膀，刘仪伟回过神，扭头看他，目光碰，流露出相同意思。
“好！”
吕乐绕到桌前，拍拍巴掌，然后指着褚青笑道：“小褚，咱说话算话吧，说能合作肯定就能合作。”
“那是您关照
，谢谢导演。”褚青延迟下，才起身应道，知道他是指在柏林碰面时说那句客套话。
刘仪伟也笑道：“你那个头就别剃，留着。”
“留多长？”他问。
“尽你最大努力，怎
着也得能梳出个发型来。”刘仪伟不似刚见面时态度，开起玩笑。有实力打底，年龄完全不是问题，化化妆就OK，何况这男女放块感觉也挺搭。
吕乐笑道：“别听他，咱们这戏挺麻烦，那些作家个比个矫情，档期特不好约，不过也都差不多。”他想想，道：“估摸着，等入秋就能开拍，你不用担心你这头发，肯定能长出来。”
褚青皱着眉，看着这俩逗逼，大哥你拍过电影？
秋天开拍，这才五月底，还得等四五个月，你特着哪门子急找演员啊？而且，到现在连剧本都没给，怎还整出作家来？
你让学渣，跟帮子作家飙演技？想想就很屌！
吐槽归吐槽，这电影还是要演，就算再烂他也是要演。
……
褚青暂别这二人组，出门，站在楼道拐弯处等。
“哒哒哒”鞋跟点地声，接着露出角红衣裳。
“姐。”他唤声。
“刚才怎不叫？”王彤斜他眼。已经没有在屋子里尴尬和无措，许是都静下心思，又恢复到以前相处模式。
“不太好意思。”他挠挠头，没等她说话，马上跳到另个话题，问：“你想吃什？”
王彤随口接道：“都行，走哪算哪。”
下楼，乱七八糟声音瞬间从街道上扑过来，午后阳光已经失去张扬，强撑着明媚。两人都有些恍惚，好像刚从个隔世隐蔽地方走出到人间。
王彤里面穿着件衬衫，本身就挺厚，逛小段，额上已经见汗。她把包扔给他，脱下外套，下秒他又接过外套，把包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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