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套石桌椅,花花草草也不少,显得幽静雅致。
屋子挺大,也是里外间,四白落地,家具齐全,除少台电视机,就跟宾馆似。
黄颖心里喜欢,褚青也相当满意,道:“真不错啊这屋子,老爷子说个价吧。”
“三百!月交,仨月交都行。”老头也不矫情,直接扔出个数。
褚青愣,不是要高,而是要低,就这条件,五百六百也不算高。
明显是冲他面子,他心里感动,转头对黄颖说:“怎样?”
黄颖也懂事,跟老头道:“谢谢程伯伯,可不能白住,以后您家洗碗扫地都包!”
老头摆摆手,乐呵呵道:“是找邻居,又不是找佣人。再说怎是白住呢,你不是还得给钱吗!哪天搬过来?”
黄颖想想道:“下午就能搬。”
老头点点头,掏出串钥匙递给她,道:“行!这钥匙先给你,把是大门,把是你那屋子。”又对褚青笑道,“你小子有阵子没来,上午没事吧,来来陪摆几盘!”
这老头棋艺奇差,又偏偏痴迷这个,褚青无奈让黄颖自个先回去,自己留下饱受摧残。
转眼到中午,褚青身汗地从老头家逃出来,他费尽心力跟对方厮杀三百回合,最后棋差着惜败。
程老头耍得那叫个过瘾,真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恋恋不舍地放他回去。
褚青本想直接回家,念头转,又去银行取六百块钱。
黄颖老家在南方,爹没,剩下患病娘亲和上学弟弟,典型长姊撑起半边天重男轻女家庭。
她每月有六百块收入,加上多做活,能有七百到八百,其中有半要寄回家去,所以自己舍不得吃穿,非常节省。
褚青无牵无挂,倒是攒几千块钱。这次黄颖出来租房子,自己也有责任,所以他就想把这俩月房租先帮着付。
两个月后……
再说吧。
褚青取钱,又回到程老头家,交俩月房租。
老头又是副赤裸裸眼神:小样儿,你俩要是普通朋友,还能帮她交房租,蒙谁呢!
褚青懒得解释,顺手把他家那堆旧报纸收。
回到家,黄颖已经打好行李,大包小包十几个在外屋满满当当。那个小梳妆台是自己,本想也搬过去。褚青看那边有大,比这个好,在黄颖哀怨眼神下,直接扔到外面。
他自己有个倒骑驴,收废品用,蹬两趟把东西都倒腾齐。
张彪打早上起就没见,房门锁着,不知道干吗去。
黄颖租期也快到,也不想跟张彪打招呼,素性直接搬。
收拾利索,已是傍晚,两人找个小饭馆吃饭,黄颖要给房钱,褚青硬推回去。
十点钟时候,他才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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