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总是眉心微蹙、心事重重，即便是笑也十分内敛。
毓秀笑着笑着，忽然感觉心里酸酸涩涩，他上前两步，抬起手捧住江恩临
面颊。
“你笑起来真好看。”毓秀踮起脚在江恩临唇上贴
贴，他说，“以后多笑笑。”
江恩临点点头，闭上眼试图加深这个吻。
毓秀面无表情地躲开。
江恩临睁开眼，表情再次疑惑起来。
毓秀说：“现在还不是时候，你不是说有人来吗？”
可是他们等这
久，还是没瞧见其他人身影。
毓秀便想趁着这个时候找江恩临算个账。
刚才江恩临闭上眼吻他熟练动作倒是让他想起来，这个世界江恩临也太会吧！
而且江恩临压根没有前两个世界记忆，哪有人……不哪有章鱼刚变成人形就这会？
毓秀合情合理地怀疑江恩临是不是在别人身上练过手。
如果是在人身上练过手就算，但如果是在母章鱼身上练过手话……
他光是想想都觉得自己快要裂开……
再往深处想话——
江恩临在被莱奥捕捉到之前
直生活在海里是吧？也不知道他在海里生活多少年，是不是早就当爸爸甚至是当爷爷。
爷爷……
想到这个词，毓秀真裂开。
他本正经地问江恩临：“你有没有和其他人做过
们刚才做那种事？”
显然江恩临不明白毓秀为什这问，因为他脸上还挂着疑惑表情。
好在他听懂毓秀话，摇摇头。
“那其他母章鱼呢？”说出这句话时，毓秀整颗心都提起来，他生怕江恩临听不懂，还补充下，“你和其他母章鱼繁殖过小章鱼吗？”
江恩临又听懂，他把头摇得更加用力：“没有……”
“真？”
“只和……喜欢人……生孩子……”江恩临说着，又低下头来想亲毓秀。
毓秀没想到大章鱼学习速度这快，明明不久前大章鱼还只能模仿他说话，这会儿就能稍微完整地回答他问题。
这时他雀跃极，好像胸腔里有只扑腾小鸟随时都要飞出来，不知道是江恩临回答让他开心还是江恩临能回答他话让他开心。
当然，也可能两者都有。
他在江恩临低下头来之前凑上去，在江恩临嘴巴上啵唧口。
刚啵唧完，只见江恩临眉头猛皱，低声说句：“来。”
话音落下后不到两秒，毓秀果然听见身后传来阵窸窸窣窣声音，是不止个人穿过草丛脚步声。
他回头看去，便看见高矮两个年轻男女从树后绕出来。
那对年轻男女都穿着灰扑扑衣服，身后背着背篓，手上拿着镰刀，注意到毓秀和江恩临存在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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