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觉得他应该是不紧张
，因为他说话没有磕巴。
但是当他感受到塞斯沉默后，他是真紧张
。
攥着塞斯头发手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他
瞬不瞬地看着塞斯，连眼睛都不敢眨下，生怕错过塞斯脸上任何微表情。
可事实上，塞斯始终面无表情，只从他脸上根本看不出他内心想法。
毓秀等好会儿，都没等来塞斯回答，他顿时心慌意乱，也不知怎，居然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没有定要你回应意思，就是想知道你想法，想知道你是不是……是不是也喜欢。”
塞斯抿着唇，依然保持沉默。
“、喜欢你，塞斯，很喜欢你。”毓秀如他所愿地磕巴，“不在乎们种族上差别，也不在乎们身份上落差，就是单纯地喜欢你这个人，不要求你也喜欢，、就是想告诉你，不管发生什
事，都陪着你，哪怕你不需要，也陪着你，除非……”
说到这里，他话音顿，垂下眼眸，忽然有些说不出接下来话。
还是塞斯开口问道：“除非什？”
“除非……”毓秀浓密眼睫遮挡眼中情绪，他动动唇，声如蚊呐，“除非你喜欢上其他人，会主动离开。”
塞斯再次沉默下来。
毓秀想到这个可能性，也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可他没办法怪塞斯，且不说塞斯没有江恩临记忆，光是横在他们之间种族和身份上落差，就足够拖住塞斯向他迈出脚步。
如果塞斯真喜欢上其他人……
毓秀不敢再想下去，他脑袋疼得快要炸开。
就在这时，塞斯忽然喊声他名字。
“嗯？”
“抬起头来。”
毓秀听话地抬头，下瞬，塞斯脸在他眼前放大。
等他反应过来时，塞斯柔软薄唇已经准确无误地贴在他嘴唇上，就是比例不对，塞斯连着他下巴起亲。
尽管昨晚经历过同样事，可毓秀还是不可思议地睁圆眼睛。
他感觉自己脑袋真炸开。
恍惚间，好像有无数烟花在他脑海里窜起，绽放出最绚烂色彩，那些色彩层层叠叠，让他眼花缭乱。
他心想，塞斯意思很明显吧？
就是也喜欢他吧？
塞斯在毓秀嘴巴上贴许久才拉开距离，垂眸看着毓秀震惊到呆滞表情，不由得感到好笑。
“不是说喜欢吗？怎又是这副表情？”塞斯摸摸毓秀嘴角。
毓秀骤然回神，扇动翅膀从塞斯怀里飞起来，他不知道自己从脸颊到耳根全红透，还在故作镇定地说：“所以你也喜欢吧？”
塞斯嗯声。
“你不介意是小人族吗？”
“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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