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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面具上
表情是笑着呢。”
“切。”最初说话小姑娘不屑道，“邪神大人才不爱笑，他肯定是个严肃长辈，只有这样才能吓退妖怪。”
“那可不
定，邪神大人戴着面具，你怎
知道他不爱笑？”
“大家都是那样说。”
“那是因为他们都没有亲眼见过邪神大人。”
“你也没有亲眼见过呀。”
于是两个小姑娘就这吵
起来，叽叽喳喳地吵半天，最后气呼呼地把目光投向邪神。
“这个大哥哥，你也买面具，你来说说，你觉得邪神大人爱不爱笑？”
时间，几个小姑娘都眼巴巴地盯着邪神。
毓秀见状，冷汗都快吓出来，心想这几个小姑娘真是胆大，居然当着邪神面议论邪神，还拉着邪神自己点评自己。
庆幸是邪神似乎并未对此感到冒犯，他慢条斯理地偏头看向毓秀，道：“小和尚，你觉得呢？”
毓秀想想，垂眸道：“觉得只用严肃或者慈祥来形容邪神是不够，他有思想有情感，高兴时会笑，不高兴时不想笑，他和们是样。”
话音落下，几个小姑娘还没说话，牵着毓秀手倏然抓紧几分。
毓秀疑惑地抬头看去，只见邪神低头靠近，接着在他耳边说：“觉得你说得很对。”
毓秀：“……”
刹那间，他心脏疯狂鼓噪——怦咚、怦咚怦、怦咚。
好像整条街道乃至整个集市都失去声音，他只能听见自己胸腔里心跳声以及邪神刚才那句在他耳边回荡话。
这下，哪怕他看不见自己模样，也知道自己脸必定红透。
因为他脸已经烧起来。
告别几个小姑娘后，毓秀和邪神又逛很久。
集市上不仅有许多跟风戴面具人，而且有许多吆喝着卖面具小贩，当他们路过个十字街口时，毓秀还意外地看见邪神铜像。
来往路人都会停下来对着铜像拜拜。
毓秀惊讶极，张着嘴巴看看铜像，又看看邪神。
显然邪神也是头次瞧见这个铜像，愣半晌，顿时忍俊不禁道：“和很像。”
确很像，无论是颀长消瘦身形还是高束黑发，都是像是照着邪神本人打磨起来。
只是没想到邪神在老百姓中如此受欢迎，不过想来也对，邪神庇佑清怀城五十年，也许早已成为老百姓心中精神支柱。
集市上多是小贩卖各式各样吃食，但毓秀出来前吃得很饱，这会儿也就看个新鲜，逛到最后只买袋桂花糕。
他之所以想吃桂花糕，还是因为闻见满街桂花余香。
他想起放在回廊上那瓶桂花，忍不住问邪神：“你喜欢桂花吗？”
邪神笑道：“喜欢。”
“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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