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做出来。
时烨眼睛也不睁地嗯声,摸摸温池背:“睡吧。”
温池目光怔怔地看时烨会儿,犹豫着开口:“对时烨……”
时烨看着睡得很沉,却还是在第时间回应道:“嗯?”
温池说:“那个花殷……”
顿顿,他叹口气,“哎算,没什,睡吧。”
说着,他心事重重地埋进时烨怀里。
时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像是真睡着,但他搂着温池手不自觉地紧紧。
温池意识沉重,他以为自己会很快睡着,却直在半梦半醒间沉沉浮浮,许多事在他脑海里来来去去,如同绳子样缠绕着他。
他心里藏着很多事,花殷事,下毒事,还有那个和他长得模样人事……
他感觉自己在慢慢接近真相,又感觉自己依然被困在迷雾中。
他不想逼问时烨,他想等到时烨主动向他坦白-
可惜在段时间过后,温池没有等来时烨坦白,反而等来他异常熟悉又异常恐惧样东西——安胎药。
初为人父时烨无论做什事都非常积极,恨不得把所有能用东西都用在温池身上,若不是温池极力拒绝,他甚至会安排三五个大夫在温池身边随时听候差遣。
温池对大夫这类人早就有心理阴影,在听那些大夫说他胎气不稳需要服用药物时,心理阴影迅速扩大到原先倍之多。
几个大夫开安胎药单子内容都大差不差,丫鬟们从药房里抓取也都是上好草药,因此草药熬出来药汤差不多是个味道。
温池只喝小口,就差点吐。
他对这碗黑乎乎药汤简直有着生理性排斥,光是闻到这股味道,那些不愉快记忆便股脑地涌上来。
被若桃强行灌药滋味很不好受,直到现在,他还是不能释怀。
若芳和几个丫鬟忐忑不安地站在边上,见温池皱着脸把碗搁到桌上,她们同时露出愁容。
若芳挣扎着开口:“公子……”
温池害怕若芳像若桃那样给他灌药,在若芳开口之际,便可怜巴巴地求饶道:“若芳,好若芳,等会儿再喝行吗?这玩意儿太苦,这会儿喝不下去。”
若是之前,若芳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拒绝温池请求,她知道这番话不过是温池缓兵之计罢,可现在,若芳突然犹豫起来。
本来做好被拒绝准备温池见若芳犹豫,立即趁热打铁地恳求:“好不好嘛?”
若芳不敢答应更不敢拒绝,张小脸都快皱成苦瓜,她卑微地说道:“公子,大夫吩咐们要按时守着你喝药,要是你不喝,到时受责罚还是们,公子你就喝它吧,奴婢去给你拿些糖来。”
温池身上每寸都在叫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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