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藏仿佛回忆到某些不好事情,他情绪激动,胸膛在喘息声中上下起伏,眼尾也逐渐泛起些许猩红。
温池有些害怕花子藏这副癫狂模样,但是花子藏用那样难听话骂时烨,又让他气不打处来。
挣扎会儿,他底气不足地反驳道:“什野种?你说话注意点!”
花子藏冷笑:“他就是个野种,不过走运飞上枝头变成太子罢,但狸猫永远代替不太子,野种终究是该死野种。”
是可忍孰不可忍,温池怒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才该死,你全家都该死!”
“……”
花子藏似乎没想到温池反应居然比他还激烈,他稍作愣,下刻,盯着温池眼神里多出丝明显杀意。
温池吓得秒怂,赶紧闭上嘴巴,边护着腹部边锁着肩膀,恨不得像只企鹅似把自个儿缩成团。
花子藏对上温池躲闪目光,气极反笑:“都到这步,你还如此护着他?”
温池不想再和花子藏打口水战,干脆装作没听见花子藏声音。
可惜花子藏不达目不罢休,见温池没什反应,便继续挑拨离间地说道:“你是护着他,可他不定护着你,但凡他对你上点心,你也不会被抓到这里来受苦,何况你肚子里还怀着他孩子,他不仅不在乎你,也不在乎你们孩子。”
温池奇怪,忍不住出声:“既然他不在乎们,那你把抓来做什?”
花子藏霎时噎住。
温池受不花子藏阴阳怪气语调,也有意做出似笑非笑欠揍表情:“嘴里说着回事,行动上又是另外回事,花公子,你从前可没有这口是心非。”
花子藏发现他真是说不过温池,他从前也没有感受到温池如此伶牙俐齿,他气道:“抓你来不过是想碰碰运气。”
温池道:“这说明你也知道时烨至少是有点点在乎们父子,不是吗?”
“……”
花子藏快要口老血喷出来。
他真是疯才跑来跟温池说这些话.
由于他这些日子在时烨人手里吃不少鳖,以至于他看见温池就心烦气躁,想起温池腹中还有时烨孩子就更烦。
他本想挑拨温池和时烨之间关系,在温池心里种下颗不安种子,哪知道温池这个人脑袋像是用石头做样,不仅听不进去他任何话,还能再每件事上自圆其说。
真是疯。
这个人真是疯才会这毫无保留地信任时烨那个怪物!
时烨如此残,bao,手上不知沾多少人鲜血,甚至随时会因为点不高兴而杀身边人,可是温池对这些熟视无睹,依然护犊子似护着时烨,连他说时烨句不好都会表现得那样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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