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说,“时烨,你来。”
头顶传来道轻微叹息:“是啊,本宫来。”
听见这无比熟悉声音,不知为何,温池竟然有种热泪盈眶感觉,那颗在钢丝线上挂着心脏也缓缓落到实处。
他第次发现他如此依赖时烨。
哪怕时烨经常吓他、逗他,可是他心里总是隐隐约约明白,时烨并不会真正要他性命或者真正对他做什。
反倒是那些素不相识绑匪们,手起手落功夫,那把长刀就有可能砍在他身上。
温池低低喘两口气,直被压抑着恐惧也在瞬间释放出来,他眼睛和鼻尖都在发酸,甚至还没反应过来,滚烫泪水便从眼眶里汹涌而出。
“时烨,你怎来?”温池声音里染上哭腔,也抖得厉害,“这里离京城那远,你怎来?”
时烨摸摸他头发,动作温柔,吐出来话却是冷冷冰冰:“若是本宫不跋山涉水地赶来,又如何看你笑话?”
温池:“……”
果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狗太子太狗。
温池还想说话,却被那几个绑匪打断。
“你是谁?”绑匪气势不足地吼道,“你知道这里是谁地盘吗?识相话就赶紧把人放,给滚远点。”
方才时烨和温池说话时,几个绑匪便在旁边眼巴巴地望着,倒不是他们不想出声,而是他们不知怎居然动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直到时烨把话说完,几个绑匪才恢复自由。
于是几个绑匪看向时烨眼神里带上几分恐惧。
他们从未见过这个白衣男子,也不知这个白衣男子如何突破外面看守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院内,也许是个习武之人。
可是他们不会武功,只会用拳头硬碰硬,若是遇上习武之人,他们也估计不自己胜算。
见白衣男子没有说话,几个绑匪胆子稍微大些,心想说不定这人就是个轻功还不错绣花枕头,只会做些表面功夫才吓唬他们。
“喂,们在跟你说话呢!”另个绑匪攥紧手里长刀,大步走上前,“把那个人放,不然今晚你别想竖着出去。”
绑匪话音落下,只见离他仅有两步之遥白衣男子缓缓抬起眼皮子。
白衣男子身形高大,穿着身雪白衣裳,在银白色月光下形同鬼魅,他戴张纯黑半脸面具,露出来另外半张脸美艳至极。
绑匪怔怔望着那半张脸,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白衣男子目光冷淡地盯着绑匪,片刻,他那削薄嘴角往上挑,道:“就凭你?”
绑匪愣,意识到自己被看轻之后,瞬间火上心头,嘴里迸出几句极为恶俗粗话后,扬起长刀便要向时烨砍去。
时烨安静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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