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有求必应。
而像张欢和张衡这种“不听话”人质,下场是被揍得恐怕连他们亲妈都认不出来。
温池着实被吓到,连话本都看不下去,他把两个话本收拾起来,和茶壶起规规矩矩地摆放在桌面上,随后脱衣服和鞋子上床休息。
床上有两套被褥,套是原有,套是刘大德和刘大善兄弟俩临时送来。
温池比较喜欢临时送来那套被褥,又软又轻,还洗得干干净净,他便把原有那套被褥折叠起来,扭头看向声不吭躺在地上张衡。
温池道:“这儿有套多被褥,你要吗?”
张衡没吭声。
温池又道:“地板上睡着又凉又硬,你当真不拿被褥垫下?”
张衡还是没吭声。
温池等很久,没有等来张衡任何回应。
“张衡?”温池小心翼翼地喊完,见张衡身影始终纹丝不动,心头猛然生出种极为可怕猜想,“张衡你不会是死吧!”
他话刚说完,张衡便虚弱地反驳道:“你才死。”
温池:“……”
张衡捂着嘴巴,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
温池听得直皱眉。
不过既然张衡都这说,他也没再自讨无趣,转而把折叠好被褥放在床尾后,便裹紧被褥躺下去。
经过刚才番折腾,他实在累,哪怕闭上眼就能想到张欢口吐鲜血骇人画面,可内心恐惧终究抵不过潮水般涌来困意。
就在温池昏昏欲睡时候,张衡虚弱声音伴随着咳嗽声响起:“林源,你实话告诉,你和那些绑匪是不是伙?”
“哈?”温池瞬间清醒大半,他可不接受无缘无故扣下来顶锅,“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和你们样是被他们从周知府那里绑来。”
张衡不信:“你貌似和他们很熟”
温池说:“这些日子直是他们在为端茶送水,抬头不见低头见,当然比和你之间熟点。”
张衡又成功被噎住。
安静半晌,他突然幽幽开口:“不管你和那些绑匪是不是伙,反正定要逃出去,要找到哥起逃出去。”
温池敷衍地哦声:“祝你们成功。”-
翌日。
外头天色还没亮,温池就被刘大善从被窝里喊起来。
“赶紧,把早饭吃,等会儿就上路。”刘大善把温池挂在木架上外袍扔到他身上,见温池开始穿衣服,才转身走向在地上躺宿张衡。
走到张衡身边,刘大善抬起脚就踹过去。
本来无声无息张衡霎时发出阵杀猪般惨叫声。
“躺在地上还能睡着,你是猪投胎吗?”刘大善凶道,“不想被揍就给起来,不然别怪用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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