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木桶边等待。
等很久,温池才听见平安提着水桶走来脚步声,那个专门用来提水桶不小也不大,需要十来桶水才能将泡澡木桶灌满。
于是平安就这样来来回回地走十来趟,
把木桶倒满水后,平安已经累得直不起腰来。
温池很感激地说道:“辛苦你。”
平安抹抹汗涔涔脸,勉强扯出抹笑容:“这是奴才该做事。”
温池摆摆手:“你去休息吧。”
平安提着水桶准备离开。
温池又想起什,连忙喊住平安:“对,你可曾听说过些和花家有关消息?”
闻言,平安神情古怪地打量温池会儿,才小声嘟囔道:“温公子怎想起问花家事儿?”
还不是这院里只有你个人知道得最多。
温池心里这想着,嘴上却说道:“前些日子在长公主生辰宴上见到不少花家人,正好太子殿下生母花皇后也是花家人,因此想多解些。”
温池表情真挚,点也不像是在说谎样子。
平安犹豫半晌,还是摇摇头:“花家是京城里名门世家,哪怕是花家个远房亲戚咳嗽两声,也会让京城里堆公子哥问声色变,而奴才不过是宫里下人,哪知道那多花家事儿?”
温池见平安不愿意多说,也没勉强他,让他离开。
等平安走后,温池便脱下衣服,赤身走进木桶里。
这会儿他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再回想起之前事,只觉得无比荒诞。
为何当他会变成那样?
他当时脑子无法思考任何事情,他只能嗅到时烨身上血腥味。
偏偏那股血腥味对他来说极为香甜,仿佛充满致命诱惑力,让他变成只吸猫薄荷猫,只想时时刻刻地往时烨身上蹭,好缓解心中那股强烈焦躁感。
其实在时烨喂他喝血那天晚上,他便在时烨血里尝到丝甜味,喝下几口血后,他脑子也变得迷糊起来,甚至于后来和时烨睡在张床上都不知道。
可那天晚上他并没有刚才那失常。
难道这和出血量有关?
毕竟那天晚上时烨只用他牙齿在指尖划出个小口子,出血量远不及今晚这吓人。
温池把整个身体都泡在温水里,只露出鼻子以上部分,他想堆乱七八糟东西,却始终没有点思绪。
唯可以确定是——
时烨血确实厉害,还能多功能使用,难怪长公主会亲自找过来低声下气地恳求时烨接受治疗-
第二天,温池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心理作用,他后面依旧有些疼痛,那奇怪感觉让他走路姿势也显得格外怪异,连伺候他用早膳若桃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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