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哭过去。
郑叹躲在门外不敢进去,生怕被拉着调节气氛。算算,看焦远他们几个选择路子,以后估计得继续往上读,或者出国,毕竟在很多领域,国外确实要比较权威,国内很多东西国际上并不认可,所以他们几个回楚华大学几率很小,这样算来,接下来几年是不是每年都会发生这种孩子离家几个妈妈就聚在起哭事情?
大概,习惯会好些吧。
当然,科技发展让相隔两地人联络方便许多,焦妈每周就跟焦远来个视频打个电话,时不时发个短信啥,这比以前没电话时代只能盼着慢悠悠信件要好得多。
当再次迎来开学季,焦妈他们忙起来,也就没那多时间去感伤。
郑叹遛弯遛到校外围围墙那边,拿铅笔在墙上加个记录“2011年2月28”,觉得这次留言太单调,郑叹抬头看看天上大太阳,郑叹就在日期后面画个圈,圈外面再加上几根“毛”。
中午郑叹在焦爸办公室吃午饭,易辛现在每天来这边起吃,焦爸现在主持个大课题,易辛也参加,有时候师徒两个还会就课题进展讨论许久,然后再将任务分配到带着研究生手里。
“哎,焦老师,你说,啥时候能混出头呢?”私下里跟焦教授起时候,易辛也随意很多。
焦爸抬头看易辛眼,道:“等他们不再叫你‘易师兄’时候。”
因为易辛这人对人挺和气,也年轻,比很多研究生大不几岁,所以现在院里很多人就跟着焦爸手下研究生叫易辛为“易师兄”而不叫“易老师”,不过焦爸这说也有道理,真正等易辛出头,就算他人看着和气,也不会有学生敢这随意地叫“师兄”。
谈到最近实验室那几只小白鼠,易辛又想到被严加看护那只红毛鼠。
靠着这只红老鼠,支撑起院里好几篇高影响因子文章,至今依然被生科院各位大牛当做宝贝供着,食物都是精心配制,吃不完当天倒掉,取个血样都小心小心再小心,院里大牛们也不敢让年轻学生上手,生怕他们跟对待小白鼠样稍微大点力就将红毛鼠颈椎给掐断,不然院里老师绝对会群体哭晕在生科院厕所。
好在那只红老鼠依旧坚挺,虽然比不上刚被送来时候那样活力四射,但生命力依然比其他小鼠强不少,照这样看,这只红毛老鼠再活个三五年都没问题,在很多人看来属于奇迹。如今红毛鼠脾气“和善”点,只是取样和负责喂养人还是会谨慎,不然被咬口就不是小事。
院里倒是想借这只红毛鼠多培育些红色后代,可惜,直没成功,要是送进去小白鼠被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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