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怎会突然闹出这些事情来,讶异地问林缚:“大人,这是怎回事?”
林缚看到有个颔下无须,红光满面中年僧人怒气冲冲走过来,他不焦急回答吴梅久问话,只是安静坐在马背上看着往这边怒气冲来中年僧人。
中年僧人给护卫拦住去路,但是仍气势不减看着林缚,问道:“你便是威震燕南林都监,听说你素有美名,为何要纵容士卒作践山门清静?”
“这说,你便是山庙住持慈海,看到本官,为何不跪着说话?”林缚眉头微扬,“你信不信本官先治你个不敬之罪?”
“你……”慈海完全没想到林缚是个如此蛮横不讲理人物,怒目瞪着他,说道:“与钱知府相交,也是对坐论经,吴大人便可作证,为何看到林都监就要跪着说话?”
“你这是拿钱知府压喽?”林缚冷哼声,说道:“都说菩萨慈悲心肠,出家人应心向善,江东左军驰援崇州,追剿贼寇,劳师远行,借你山门驻营休整几日,你还推三阻四,是为哪般?”
“劳师远至,应驻营休整,哪里有强占山门道理?这个官司,老纳跟你打到总督府衙门,也不怕失道理!”慈海哪里肯让江东左军进山门,态度强硬拦在马前。
吴梅久不知道林缚为何定要江东左军进山庙休整,为劝解几句,就听见林缚声断喝:“放肆,将钱知府招出来还不够,又将岳总督搬出来!你当真以为是好欺负,来人啊,将这贼秃拿下来……”前面护卫听着林缚命令,反手就将慈海扣下。
别看慈海浑身好筋肉,身蛮力,给三四名亲卫夹扣住,愣是动弹不得。慈海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天生神力,拽住牛角能将疯牛扳倒,断不可能轻易给三四名普通武士拿住动也动不。
林缚俯过身子,盯着慈海眼睛,冷声问道:“你今日冒犯,就不怕在你头上栽个通匪罪名,先砍你脑袋再说?”
吴梅久心里跳,暗道:再猖狂,也不能硬生生往出家人头上栽通匪罪名啊,都说林缚跋扈,当真不是般跋扈,想着这个崇州知县不好做,赶紧想办法将这差事推,免得跟这煞神打交道,谁有本事治家让谁来就好。
但是吴梅久也不能看着林缚光天广日之下就对慈海和尚栽赃陷害,要是事情搞大发,他也要担罪责,忙劝道:“大人,大人,你歇歇气,少安毋躁,与慈海大师也是老熟人,慈海大师又非不通情理之人。江东左军劳师而来,借山门休整几日也是应该事情……”边说边给慈海递眼色,要他先答应下来再说,千万不要忤逆声势正盛林都监。
“林都监硬是要栽赃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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