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以运漕名义委托给河帮管理。除在阚家寨给烧毁漕粮跟漕船外,其他船跟粮都给即墨县扣押。
孙敬堂想到件事,说道:“若是岳冷秋要西河会赔船赔粮,该怎办?”
“嗯,倒是有这个可能。”林缚点点头,西河会在阚家镇有两百多艘满载漕粮漕船跟两万多石漕粮被乱兵烧毁,按说责任不应该推到西河会头上,但是官字两个口,岳冷秋此时是江淮总督,咬死这件事要西河会担责,也是件头疼事情。林缚伸手指挠挠额头,“眼前这道险关算是渡过,这些扯皮事情留到以后慢慢扯皮就是……实际不行让山东郡司主动将责任承担下来,让岳冷秋找山东郡司赔船赔粮去!”
孙敬堂点点头,心里暗想还真是道险关啊。
此时林缚与江东左军可以说是崭露头角,渐成势力,但是这个势力终究是还弱小,至少处于京畿腹地卧榻之侧,还真算不上多大势力。
燕山防线大同、宣化、蓟北三镇加上燕京禁军,总兵力就高达二十八万,这二十八万大军,并非全无野战之精锐。东虏入寇,诸军避敌畏战,说起来也是朝廷战和意图不明,特别是晋中军给郝宗成出卖之后,直接导致诸军消极怠战。
若说精锐,陈芝虎出任大同镇守之前,就直接从东闽带两万嫡系精锐北上,以此两万精锐为核心,重整之后大同守军总兵力高达六万余众。宣化军稍弱些,蓟北军实力实则也不大差。
此外,登州镇舟师加镇军也有两万编制。位于山东东北角之登州,有钳制辽东之势,朝廷素来重视登州舟师建设,登州舟师不仅在兵员编制上,战船及将卒战力都明显要强过宁海、江宁水营。
这些兵马都是名义上直接受兵部管辖,今上对兵部并不十分信任,从内侍省选派阉臣担任监军使,加强对这些兵马控制。这三十万大军差不多是元氏最重要家底之。
在这种情形下,林缚还毅然拥兵进迫山东,为西河会,为孙家撑腰,说起来就是与汤顾捆绑在起,以京畿粮荒为要挟冒险行为。
但是林缚真敢促使京畿大乱,不仅李卓等人都会站到林缚对立面,这三十万大军也会毫不犹豫地猛扑过来,将才三五千兵力江东左军拍为碎末。
这完全是权力对弈,聪明人只会让对手看到那条底线存在,但不到最后鱼死网破时刻,都不会去触碰那条底线。
之前,因为看到林缚喜欢铤而走险,孙家、西河会敬而畏之,避而远之;此时林缚为孙家、为西河会不避凶险,剑走偏锋,孙家除心悦诚服地投附,还能做什?实际上除跟林缚条道走到黑之外,孙家也没有其他选择。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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