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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敬堂等人给抓到即墨县大牢十多天,也受不少苦,许多私携财货都给狱卒搜身拿去外,还有不少人衣衫给剥走。人虽给释放,但是船都给地方官府扣押,林缚派去接应人手仓促间也没有什准备,孙敬轩等人北行来,衣衫褴褛,就像支乞丐大军,许多人步履蹒跚,伤病满身。
孙敬堂在十里外暂息,就是希望见林缚时,能让大家精神面貌看上去好看些,不过实在无法好看多少。
孙敬堂本人拄着根树桠子,走路瘸拐,林缚派出接应人手带少量马匹去,不过都留给伤病更严重会众骑乘。
孙文炳也是男儿有泪不轻弹,看到父亲如此模样,也忍不住泪落满面,走过去给孙敬堂叩头:“孩儿无能害父亲受累……”孙文婉也是泪流满面,过去给叔父叩头问安。
“说什混账话。”孙敬堂拿树桠子捅儿子记,眼下不是叙家常时候,瘸拐走到林缚,扑通跪倒在地,也不管张晋贤等*员在侧,叩头说道:“大人恩义,孙敬堂无以为报。西河会已七零八落,不复存在,孙家就几个罪民,从此便给大人当牛做马,来报答大人大恩大德!”
“这成什样子!与景中、文炳都是兄弟手足,怎能受你此礼?”林缚忙跪下来抱住孙敬堂胳膊,将孙敬堂从地上搀起来。意思到就行,他这时候还会傻到将孙家,将西河会派外推?论辈分他还真不能受孙敬堂这大礼,除非他公然自立,才能讲这种尊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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