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审,诸多事随他们折腾去,等青州那些人做出初步结论,再说下步事情。
实际上,西河会也很难洗得清白。
昌邑哗变造成督粮*员及运卒十数人死伤是事实,再说柳叶飞之前如此刻意针对西河会,也收集许多西河会私藏兵械,设置大小头目证据。
世道离乱,江河湖匪纵横,河帮走漕,又怎可能不自备武卫?西河会两千余会众,不设大小头目又如何进行有效管理?这些事不捅开,大家都睁只眼闭只眼,当作寻常,但是这些事情旦给捅开来,还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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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耳堡山在区域划分上属于昌邑县,但是在地理位置上更接近南面高密县,昌邑哗变就在塔耳堡山脚下阚家镇北,踞胶州湾也就六七十里路。
林缚看着阚家镇北河滩头,风吹来,身上甲片乱响。
柳叶飞镇压昌邑哗变之后,留下营青州军驻扎阚家寨。虽然在稳定青州形势后,周普率领骑营直插阚家寨有意解除这营青州军武装,奈何青州军哗变消息先步传开。驻扎此地青州军赶在周普率骑营到达之前洗劫阚家镇,又纵火烧毁淤堵在阚家镇河滩数百艘运粮漕船后,占据塔耳堡山处寨堡顽抗。
林缚率两营甲卒与周普部骑兵汇合后,才将占据塔耳堡山这伙乱兵拔除掉,但是数百艘漕船,数万石漕粮损失已经无法挽回,阚家镇地方也损失惨重。
孙文炳穿着甲衣,笨拙地爬上艘看上去损毁还不算特别严重漕船,船舷还漆有西河会标识,船舱顶棚已经给烧毁,他探手到船舱里抓把,手里谷子给烧得焦黑,又淋,粘乎乎团,根本就不能再食用。
从昌邑释放,随孙文炳路南行过来西河会子弟也都爬上给烧毁漕船,悲愤心痛交加,河帮子弟就是靠船讨生活,船都没,生活也就毁。
林缚叹口气,跟身侧张晋贤说道:“们就在暂时驻扎在这里吧,水势将涨,阚家寨到胶州湾河道通行百石船是没有多大问题,昌邑县北河道也不会有多大问题,关键是解决阚家寨到昌邑县这五十里河道运漕难题。”
这时候斥候驰马回来禀告:“孙敬堂率西河会四百余会众,在十里外暂息,稍后便来汇合……”
林缚招手喊孙文炳,说道:“们去迎你父亲!”
“这怎可以?”孙文炳惶恐拒绝道:“父亲身上罪名还没有洗脱,会给小人拿这个说事。”
“管他这多做什?晓得西河会是冤枉就行。”林缚说道,又跟张晋贤说道:“烦张大人在这里稍等片刻……”
“也跟你走去活动活动手脚。”张晋贤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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