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柳叶飞还真不敢再随便拉几十个泥腿子出来砍头杀人向林缚及江东左军示威。
这会儿,按察使司衙门老门房手里拿着封书函走进来,走到柳叶飞耳畔耳语几句,就退出去。
陈德彪看着柳叶飞拆开信函后脸色更加阴沉跟难看,问道:“又发生什事情?”
“汤少保要等即刻前往寿光当面答复漕粮拥堵之事……”柳叶飞脸色难看将信函递给陈德彪、葛祖芳看。
陈德彪看着汤浩信从寿光传来信函,也不管葛祖芳怎想,他径直说道:“津海开海漕,汤少保是总督漕官,他召们到寿光质询漕粮拥堵之事,不便不去。再说汤少保年逾七旬,为朝廷劳苦功高,总不能再辛苦他颠簸赶到青州来问事。”
柳叶飞心里暗啐口,没想到陈德彪这没有骨气。陈德彪降低姿态,跑到寿光去认个错,就没有多大责任。但是他不同,所有事情几乎都是他人惹起来,若不能坐实河帮谋叛罪名,汤浩信、林缚定然不会跟他善罢甘休。
柳叶飞看向葛祖芳,问道:“葛大人,你怎说?昌邑哗变时,你可是们正督粮官,昌邑拥堵后,要不是葛大人说要狠狠地修理那帮泥腿子,也不会闹出那多事情来。”
“柳大人,话可不能这说。”葛祖芳见柳叶飞将责任往他头上推,他蹙着眉头叫唤起来,“在昌邑柳大人说那帮泥腿子故意懈怠不前,当时只是顺着柳大人口气说要狠狠地教训那些故意懈怠泥腿子,谁想到柳大人抓住人就直接拉到河堤上砍头示众……”
“葛大人当时可没有阻止啊!当然,要不是朝廷督粮太急,葛大人也不至于如此急躁行事,能理解葛大人心情。”柳叶飞眯着眼睛而笑,“只是们大家谁也没有想到这群泥腿子当真是吃豹子胆,竟然敢聚众闹事,围殴朝廷督粮,督漕*员不说,还打死打伤十几人,与造反何异?难不成林缚凭着手里有兵,还能将黑说成白不成。当然,他硬是要将黑说成白,那自然要追究胶莱河淤堵前因后果,莫非这也跟葛大人没有关系?当初可是葛大人拍着桌子要河帮大胆将船驶进胶莱河,葛大人当时还指着孙敬堂鼻子大骂,其时之雄姿,可是好几个人都亲眼目睹。”
“这……”葛祖芳额头冷汗直冒,他在翰林院,吏部任职近二十年,不识水利漕运之务,以为有水便能行船,哪想到运粮漕船会沉重到河水也托不起来地步?当真要追究昌邑哗变背后责任,葛祖芳知道自己很难脱责,急得冷汗直冒,又不知道拿怎样借口替自己开脱才好。
“陈大人,你觉得们应该怎样去见汤少保?”柳叶飞又问提督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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