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体受损,特别是侧棹与尾橹部件相对脆弱,但是只要保证船整体结构不受大损,现在还是先冲出重围要紧。
楼船上激战也到白热化地步,火势已经将楼船整个船头包裹在里面,秦家武士也没有扑灭大火手段,水寨五艘蒙冲战船从侧后咬住楼船,攻势依旧不休,诸家水寨最后甚至投入四五十名穿甲湖盗上船作战。秦家随扈武士激战半夜,伤亡惨重,仍坚持战斗人也精疲力竭,已经给水寨湖盗牢牢占据尾部甲板,即将给攻入第庐舱。
“林缚,尔食朝廷俸禄,忍心不顾同宗同族乡土同袍之义,看等皆陷敌手!”沈戎看着“东阳号”从后面张帆就横冲直撞过来,他使林庭立,梁左任以及飞庐舱室里其他人等齐大喊,他心里清楚,楼船此时想靠岸都不成,能不能有最后线生机,全要看昨夜黄昏在上林渡给众人鄙视不屑林缚。
沈戎他们喊话也恰是时机,林缚站在甲板上听得清二楚,他笑着问身旁卢东阳:“卢大人,此船上以你为尊,救是不救,全凭卢大人念。”
卢东阳也只八品县教谕,比林缚官高品,听林缚这说,也无计可施,看着那边搏斗异常凶险,要是秦城伯,沈戎他们齐死干净倒也罢,万给逃脱二人出来,弃之不救罪名就大,硬着头皮说道:“辅国将军身系社稷之重,沈大人乃东阳之尊,焉能不救?请林大人不畏凶险,救他们救。”又担心林缚会出死力救人,又补充句,“尽人事以听天命罢……”
给救到“东阳号”上还有十多名东阳官绅,看着好不容易要脱险,这时还要往战场中心冲去,都面色如沮,担惊受怕夜心理已经脆弱到极点,有人都忍不住开口劝阻:“林大人先带们冲出重围保存实力重要,待重整兵力卷土重回为辅国将军,沈大人报仇才是要紧,此时万不可贸然行险啊……辅国将军,沈大人即使在九泉之下也是体谅林大人片苦心。”
“觉得卢大人所说在理,请诸位大人,乡老都回舱躲避,等下说不定会有激战……”林缚说道,下令“东阳号”折向往西南用楼船方向冲去。
整夜都消极作战“东阳号”突然折向去接援楼船,水寨主力五艘蒙冲战船都牢牢地抓附着楼船无法脱身,水寨在附近水域又没有稍能抗衡“东阳号”大船过来阻拦,那些鳅子船,扒河船上湖盗甚至都将手中兵器掷过来阻挡“东阳号”往楼船靠近,但是“东阳号”借着风势,行速甚捷,这些阻挡丝毫起不到作用。有水寨船想到从侧后围截,林宗海所率领两艘乡勇快桨船,两艘东阳府马步军快浆船给拖曳在“东阳号”后,将这些攻势承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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