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勤民话引过来,眉头微蹙地说道:“在想昨日塘抄……”
“哦,林大人在想陈明辙题名榜首之事?”赵勤民笑道:“确不是桩愉快之事。刚才在使司衙门,好些人都在说这事,说陈明辙金榜名列榜首,名至实归也。”
他这说是拿此事暗讽林缚贪心无度欲与陈明辙争夺苏湄,若不知进退,实为顾悟尘在江宁竖敌。
林缚心里这时陡然觉得这厮可憎,此时又不得不跟他维持团和气,见顾悟尘也蹙起眉头,继续副愁心忡忡地说道:“话是这说不错,但是赵先生不觉得此事透着许多蹊跷吗?陈明辙会试列第三,可是殿试时才给圣上亲点状元……”
“什蹊跷?”赵勤民随口问道,话问出口心里就陡然惊。
他刚知道陈明辙考中状元就直都当成林缚好戏来看,毕竟林缚最初身陷白沙县劫案传闻并不是什秘辛,他们在背后也当成笑谈来传,没有细思,林缚刚才话里已经将蹊跷处点明,偏偏自己还后知后觉多问句。蹊跷之处就是,当今圣上为什不按照会试名次定下甲名次,单单将陈明辙给亲点第?
赵勤民窥顾悟尘眼,见顾悟尘愁眉不展,心里更是后悔莫迭,刚才那句失言只怕给顾悟尘印象是自己大大不如林缚,竟然在这种事情点警惕心都没有。窥眼看着林缚,才知此子心计之深当真不容小觑,简单顺势句话就让自己落入他陷阱之中。
“你是怀疑陈西言?”顾悟尘果然没有理会赵勤民,要林缚策马到近前低声问他。
赵勤民离得不远,也能听见他们说话。
“不可不防……”林缚说道:“圣上心胸不是常人能揣度,们只能做些未雨绸缪事情。”
“张相前几天快马传来秘信有说到这事,没想到你也能敏锐地看到其中蹊跷。”顾悟尘轻叹口气,“陈西言不是安份之人,也有争夺相位实力,只是圣心难测啊……”
“在想李督昨日出现在河口,此前有没有与陈西言有过接触?”林缚说道。
“昨夜回来后,有想过这个问题,他们应该是见过面。”顾悟尘低声说道。
赵勤民在旁听追悔不及,却又插不上话,这些当真不是多难猜测事情。
陈西言当年受西秦党排斥,辞去户部尚书之职隐居摄山西溪,但是在朝中声望仍在,人脉未散,门生故吏也遍布朝野。西秦党失势,陈信伯在相位上摇摇欲坠,夺相乃朝中诸派势力第要务。虽说楚党在朝中势力渐大,圣上却未必愿意再让派势力在朝中独大,很可能辅相不会用楚党领袖张协。西秦党已经失势,就算保陈信伯在相位上,陈信伯也独木难支,陈信伯去相位,陈西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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