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银中再分四千两银。林景中倒也想开,再怎说都是大树底下好乘凉,这边所得兵甲马匹价值就远远超过四千两银,另外,前些天从曲家那里巧计谋得两万两银子,时半会还用不尽。
林缚又说返回时田头看到事情,吩咐林景中道:“眼下也只有采取这个折中法子给他们些补偿,反正筑路们也筹备很久,开工就是这两天事情,也要用工。雨水季来临之前,路基抬高之后铺上砂石、石炭渣,挖排水沟,种植上杨柳,先让车马辗着,勉强应付着用,等到秋后雨水季过,再夯土铺搅绊石炭渣三合土,到时就能修得跟官道样齐整……这些佃户过来上工,明天先录下名字发十天工食钱,也小心不要给别人混进来浑水摸鱼。”
“想浑水摸鱼混不进来,曹爷将附近两个庄子摸得透熟,有几个*猾之徒,们这里也都登记在案。”林景中嘿然笑道:“不过每回怎都是们吃亏?”
“想做成什事,就要先学会吃亏。”林缚笑着说道:“每回都是你占便宜,谁还敢帮着你做事?”
“倒不是怕吃这个亏,也是小户人家出身,怎会忘本?这些佃户过来,不要说三升米工钱,四升米、五升米,你让发,也不皱眉头。明明有言在先,青苗钱要发给村户手中,钱怎可能给收租栈抢先拿过去?这事,觉得赵勤民应该是睁只眼闭只眼,最可能是陈大人手下那个姓周幕席居中捣鬼,拿曲家好处……咱们吃亏,好处也不能给这些蛀虫得过去啊!”林景中说道。
“你就当们从曲家拿那多银子,此时给他们点回头,就甘心。再说曲家想着从们这里捞好处,表明他们当真是没有对们起丝毫疑心。”林缚说道。
水至清则无鱼,就算陈元亮不清楚他那个姓周幕席德行,林缚此时也都要尽可能“与人为善”。大越朝官吏大多贪鄙,都要嫉恶如仇,反而办不什事情。这两天发生事情除眼下得到好处之外,还缓解其他危机,藩鼎、藩知美只怕是要忍气吞声更长时间。
“道理也清楚,说出来心里好受些。”林景中说道。
曹子昂、葛存信、葛存雄都笑起来,他们经历过不平事多,眼前这件事都算不什。
林缚又跟众人说今日在东阳会馆里聚宴情形,林景中问道:“赵勤民人干不那多事,要不要挑两个人帮他?”
“曹爷,你觉得呢?”林缚问曹子昂,曹子昂与秦承祖都是足智多谋之人,他将曹子昂留在岸上,也是希望曹子昂能替他分担压力。
“觉得也是小心些好。”曹子昂摇摇头,说道:“倒不是说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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