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大书特书……”肖玄畴说道。
“还是谨慎些好。”顾悟尘笑道。
林缚听说顾悟尘要肖玄畴亲自去狱岛核查昨夜逃监之事,忙说道:“肖大人何时起身,随你起回去?”
“你难得进城趟,无妨。”顾悟尘笑道:“也免得你回去给做什手脚,肖佥事过去,岛上有书办陈述案情就可以……”
肖玄畴退出去,顾悟尘才说道:“此事你办得甚好,等肖佥事核实归来堵住别人嘴,按察使司这边先具文呈刑部请功,看刑部那边态度,再具书给汤公与张相,看是否可使都察院风闻奏事进逞御览……”
“怕是难免会有人腹诽这边只是妇人之仁……”林缚没想到顾悟尘会如此重视此事,听他说有可能进呈御览,奏禀皇帝,倒有些忐忑。
“高祖时铸铁书立刑律时就定下‘恤刑悯囚’之制,‘逃监以求增刑’仍明德之事,上合高祖圣训,腹诽难免,但有人敢明言?”顾悟尘对官样文章模式是十分清楚,安抚林缚说道。
林缚心里微微叹口气,此时各地都是坏消息,也许需要这种微不足道小事来粉饰太平,此事对顾悟尘也有莫大好处,旦此事能进逞御览,就相当于给重提牢城之议铺在中枢铺平第步台阶,按察使司这边也要邀功。
见顾悟尘这边都打定主意,林缚也没有其他话说,只说道:“都是大人督导之功,肖签事也指导有方,狱岛才有当下成绩……”按照规矩,真要请功,也是按察使与按察副使,按察签事名字在前面,这边切都刚起步,林缚还怕得功太显给挪到别处去就得不偿失,当然,这种可能性也低,顾悟尘此时是不会让他离开狱岛。
顾悟尘笑笑,说道:“们昨日才见过,你进城来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就不要留在这里……”
林缚也不跟顾悟尘客套,他午间所宴请同僚都是按察使司中低级官吏,顾悟尘列席反而会让大家都生出拘束。又在顾悟尘房里说会儿话,无非是按察使司受其他府司挤兑,办事难以推进琐碎事。
在其他郡,按察使司有监察大权,按察使司要办什事情,宣抚使司与提督府都相当配合,府县等下级衙门更是言听计从。偏偏江东郡情况特殊,江宁府与江宁守备将军府本来就是与三司等同甚至更高超级衙门,再加上城内高官显爵众多,有些守陵官虽然没有实权,声望与影响却是极大,使得江宁局面要比其他郡复杂十倍百倍,也怪顾悟尘顶着楚党新贵光环来还是遇到重重阻止。
也恰恰是顾悟尘是楚党新贵,而楚党又有望入主中枢,江宁这边地方势力对顾悟尘更是戒备,不希望给个强势人物将原先地方势力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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