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共性,心里想着他有这个毛病却也好办,就怕他是泼水不进假道学。
柳月儿站在旁伺候,也窥着少侯爷夫人以及奢家小姐,心想奢家小姐到底是稚气些,少夫人真是叫漂亮,她在石梁县城里以及到江宁来这些天,倒没有见过比晋安侯府少夫人更漂亮女人,心想也许等小蛮姑娘长大之后有这样容光,却不知道那个苏湄长得如何,想来也不会比这位少夫人差吧。
林缚可不管女人们心里在打什小算盘,他在厢房里应付奢飞虎及奢家姑嫂盏茶时间就礼送他们出去,与柳月儿折回到林景中房中,吩咐他道:“银子你就直接入账,那四颗南珠给留着,另有用途……”
“都说南珠有名,今天还是首次看到南珠呢。”林景中说道:“这两盘银子倒是能订艘大船,过年节,这买地买船要大笔银子。”又哈哈大笑,“现在看到银子都两眼放光,真是有辱斯文啊。”
“这银子也是们拿辛苦换来。”林缚笑着说,将装珍珠锦盒接过来,纳入怀中,又说道:“世人都说南珠好,采珠人辛苦是谁都不会问。奢家祖上也是靠这南珠发家,谁能想到奢家今日竟成地诸侯?”
年节将至,衙门店铺都在准备着除旧迎新,年头年尾做什事情都不成,就算林缚去江岛大牢当司狱官事情算定下来,也要等年节过后才会去正式赴任。林缚将珍珠锦盒放在怀里,就与柳月儿出林景中屋子,回正屋去。
柳月儿心里惦记那四粒龙眼大小珍珠,心想着林缚多半要把这珍珠拿去讨好苏湄,打哈欠,边收拾书案上残茶边问林缚还有什要伺候,林缚也觉得有些困意,说道:“小睡片刻,要是晚间赵舒翰过来,还要跟他彻夜而谈……”
“你们男人也真是,白天好好不谈事,便要挨到夜里,夜里久坐会伤身子。”柳月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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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缚几日来,都与赵舒翰彻夜欢谈,修订书稿,直到小年夜前夜才将书稿定妥,还取个《提牢狱书》雅致书名,又让钱小五、陈恩泽帮忙将书稿抄录两份。
“啊……真是辛苦啊。”赵舒翰体质终究不及林缚,连日来虽然不用去衙门坐堂,在斗室里研讨,修订书稿,旦功成,还是觉得腰酸背痛。
“辛苦也是值得。”林缚看着整整齐齐拿锦盒装着三大叠书稿,说道:“明日就将书稿送至正业堂,要让他们赶工,月余时间大概就能闻到墨香书味。”
“呵呵。”赵舒翰也高兴笑起来,谁不想自己数年心血有付梓问世刻,看着钱小五要将书稿收藏起来,他说道:“等等,还有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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