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取功名,也是少服气他人,在席间听赵舒翰旁征博引高谈阔论,甚是叹服,直都听着他与林缚在那里谈论,都有些插不嘴,倒是钱小五幼年入学,聪颖过人,又混迹市井多年,颇通杂学匠术,给林缚强揪住入席,开始还有些拘束,倒后来听入迷,也忍不住插两句话。周普、吴齐虽说没有怎读过书,但是见过世面比在座谁都多,他们却是知道要守拙不肯多言,但是偶尔说两句话,也是十分恰当。
席酒,酒热四五回,赵舒翰这个平日酒量不大之人,心情畅快竟是喝不醉,兴奋地说道:“原以为只有林兄是有大学问,大见识之人,没想到林兄家人随扈见识,学问都远卓常人,江宁城中豪宅深院无数,若论学问第,无人能及集云居……”
林缚哈哈大笑,说道:“他们算是有些阅历,不过哪及赵兄满腹才学?还请赵兄以后时常光顾寒舍,不吝赐教……”
“赐教不敢当,舒翰还要请林兄赐教学问,至于光顾,何需等到以后……”赵舒翰也是性情中人,畅谈得痛快,不肯告辞离开,“抄录书稿之事,也可以帮忙。”
江宁刑部本是冷衙门,几日不去坐堂都不会有人问起。
林缚便让柳月儿再温些酒到厢房来,钱小五、陈恩泽继续抄书,他与赵舒翰,林景中继续谈论杂学。
杂学匠术本来就是包罗万象,真是涉猎之人,不要说夜,便是几夜几十夜都谈论不完。林缚开始让赵虎套车送赵舒翰老仆诚伯回去言语声,他这边给赵舒翰准备客房,林景中先扛不住去睡觉,钱小五、陈恩泽抄书抄得困顿,也先去睡觉,林缚跟赵舒翰谈就是夜,到天光晞微之时,他们谈兴还浓,没有丝毫睡意。柳月儿夜都住在旁边替他们剪烛花,温酒,沏茶伺候,赵舒翰尿急去解溲,她也扛不住额头磕磕,歪倒在林缚身上就要睡过去,林缚轻拍过她肩膀:“你先去睡觉吧,有什事情,们自己来做……”
柳月儿抬头看林缚脸有两息时间,才省起自己靠在他肩上,不好意思坐直身子,说道:“公子跟赵大人真是有学问人,月儿听得都入迷——以前听戏文说有只狐狸精羡慕名书生有学问,便化作人形给这书做婢女,每日都能听书生跟人谈论学问,月儿那时就想这只狐狸精真是幸运。”有些不愿再自称妾身自生疏离,又怕自称“月儿”给林缚听会认为自己轻佻,秀眸在灯下定睛看着林缚,有些莫名期待。
“你也想当这个狐狸精?”林缚笑问道。
“狐狸精可是骂人话……”柳月儿脸红说道,摸摸林缚身前茶杯,觉得冰凉,说道:“月儿再给公子跟赵大人沏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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