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缚左手锁住藩知美咽喉,右手去解刀,旁人看他神色,绝对相信他下刀拔出来就会将藩知美舌头割掉,都骇然失色,都纷纷躲让,避免给血溅到身上。
藩楼护院武士围过来要去抢救少主,个沙哑低沉声音从后面传来:“都给滚开……”众人回头看见个霜发老者从北天井穿廊走来,他将两个要上去抢救人武士推到边去,径直走到林缚跟前,说道:“老夫代这孽子给你认错成不成?请这位公子莫要跟藩家这孽子般计较。”
林缚见藩楼主人藩鼎从后院走出来,哂然笑,说道:“藩楼主如此说,林某人便不跟他般计较……”便当事情没发生过似松开手,将藩知美放开。
藩知美喉结给林缚掐住快断,捂着喉咙跪在地上咳嗽好会儿才缓过气来,脸上紫色渐消,他脖子上却赫然留着几个紫红手指,旁人看暗暗心惊,见林缚脸上淡定得很,心里都想这家伙真是不怕掐死人啊,到底是什来头,在藩楼竟然敢对藩楼少主行凶,这藩楼少主为何要去辱骂这人?
事情发生时间很短,苏湄这才与小蛮从雅室里走出来,朝藩鼎敛身施礼:“惊忧藩老,少东家邀去给小侯爷,顾少君,王少君请安,苏湄今夜身子有些乏,坐在林公子这间便不想动弹,没想到竟惹恼少东家……”她这说过,就拉着小蛮站到边,知道林缚有能力控制局面,她暂时还不能当众表现得跟林缚过于亲近。
藩鼎眼神扫过儿子藩知美,苏湄这说,藩知美也不能说什,只是他此时心头有股子邪火要朝林缚发泄,从身边武士手里抢过刀来,没等他拨出刀,藩鼎巴掌就抽过去。
“啪”,藩知美捂着火辣辣脸,给他老子凶厉眼神盯着,脑子里邪火才退掉,只是受到羞辱难消,愤然转身而站,也不离开。
“这位公子敢问如何称呼?”藩鼎见儿子稍能理智些,才又转过脸盯着林缚,不管他儿子今夜犯多大过错,刚才给眼前这青年锁喉以割舌威胁,自己见情势危急被迫代子认错,藩楼面子已经是给落得塌糊涂,说实话,藩鼎哪怕是老成精,心里也有怒气。但是有怒气也没有办法撒,藩楼为江宁七十二正店之首,也就意味着后面有七十家酒楼正店等着看藩楼好戏。不管暗地里男盗女娼,酒楼生意明面上定要和气生财,今夜在藩楼夜宴,此时又在方廊围观这些人有几个不是江宁达官显贵?左司寇参军又与眼前青年同行而来,藩鼎这些年来有几分看人眼力,这青年身边随扈杀气腾腾,刀虽才拔出两寸,要是藩知美这刀敢拨出来,这随扈必会抢先刀杀来,而这青年看他握刀手也是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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