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仗,为什她不能决定顾家事情?转念又去细想答应林缚这事好处。
本来顾悟尘在江宁为官,顾族又在数百里外石梁县,顾悟尘根本无暇分身去过问顾族事务,但是让顾家茶叶都由林缚在江宁商号来分销,事情就又有不同,顾氏心想,石梁县事情,老爷鞭长莫及,江宁眼皮子底事情,老爷总能过问下。这想,就觉得答应顾家运出东阳茶叶都由林缚名下商号负责分销是桩好事,转念又去琢磨林缚额外许诺千两银干股份子钱是什意思,想片晌,又不大确定,便隔着车窗帘子问林缚:“按时价收购茶叶就行,还额外提干股份子钱做什?”
“大人赴任江宁,夫人及公子,小姐都是迁居福地,林缚本来备上厚礼以尽心意,只是林缚自立门户,初办商号,囊中有些羞涩,只能厚礼变成薄礼略尽心意,请夫人笑纳……”林缚先不提干股事情,将贺仪礼单递给马车前婆子,让她递给车里顾氏。
顾氏坐在车里接过礼单,心头肉跳,心想以前看不起林缚竟然如此豪气。坐在旁顾君薰疑惑侧过头来,看见礼单上写有官银八锭,羊脂白玉佩枚,枣红名马两匹,这些贺仪稍后自然直接送到顾家。
顾氏将礼单合下,对林缚印象突然就好起来,心想族侄顾嗣明说林缚是个不名文穷酸书生,大概是心里妒忌嚼舌头说他坏话吧,这时心里对顾嗣明厌恶起来,她在车里说道:“你家二代对顾家有恩,哪好意思收你这厚礼?你竟还说什薄礼!”
官银八锭就是四百两。林缚手里银钱除五千两做商号本金外,就剩下不足千两银周转,下子送给顾家四百两当贺仪,他心头也在滴血,但是他晓得在江宁最大凭仗就是顾家,这血本不下不行。虽说顾悟尘对他颇为赏识,但是奈何顾府当家人是坐在这马车里顾氏,偏偏顾家公子顾嗣元对他印象又不佳,怎能不下些大本钱?林缚犹觉得八锭官银礼还轻,顾悟尘出任江东按察副使,真要有心贪财,下属*员几十两银还真拿不出手,八锭官银在所有贺仪中还真算不上什,林缚又咬牙将此次带到江宁来四匹好马中让出卖相最好两匹,那枚白脂玉佩本是前些日子东宁府左司寇参军张玉伯所赠,也就值几两银子物什,然而玉质好坏,个人主观性很强,林缚厚着脸皮将这枚玉佩写入这份礼单,就是要引导顾氏误以为那是值上百两银好物件——这份贺仪在顾氏眼里也差不多有上千两纹银份量。
即使如此,顾氏犹不忘提“厚礼,薄礼”,显然是对那每年千两银干股份子钱念念不忘。林缚嘴角微笑,他还就怕顾氏忘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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