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都肿
也得忍着！
看着很憋屈，不过嘛……
二位摸爬滚打这
多年，能屈能伸不是盖
，换个角度
想，那就是近水楼台啊！那位小神仙，搁旁人能见着？
不求多，只要稍微转变那点印象，就是妥妥机缘。长生不敢讲，但长寿可以吧？看看莫老道就晓得……
而对他们来说，还有比这个更诱惑？
……
那些人如何考量，顾玙不清楚，只是有那瞬间，他还真想斩草除根来着。可惜实力太弱，也不好善后。
贺、李都是盛天名门，如果同时挂掉，那麻烦就忒大。
而他平静下来，又不禁惊出身冷汗，他讨厌这种“俯瞰众生”思维模式，却偏偏在往这个方向靠拢。
顾玙不想变成个高高在上装逼动物，痴迷、喜爱、悲悯、坚执、憎恶、憧憬、哀愁、痛苦、挣扎、犹豫……他可不想失去这些感情，否则还有什意思。
下午时分，他从曾家回来，继续炮制香料。
临近黄昏，方晴第二天考试结束，又请他过去吃饭。据小姑娘说，今天发挥仍然不错，明天还剩科文综，都是死记硬背东西，算是强项。
小姑娘也信心满满，二高绝对没问题。
直到晚上六点，顾玙才从方家出来，刚到大门口，就见个黑乎乎人影戳在院里，凑前瞧，却是莫老道。
“你还没走？”他奇怪。
“……”
老道表情颇为纠结，似咬咬牙，竟扑通跪倒在地：“前辈，求您指点迷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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