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公爵大人怎想。
从顾桓没有刺杀太子殿下那天,公爵大人分明已经把顾桓视作叛徒。
后来做法也没有点想要留情面意思,又是派人威胁顾桓上将,又是找长老院拆散顾桓上将军团。
什事都做尽,做绝,却还想联系顾桓上将见面。
顾桓上将怎会答应见面呢。
公爵府管家摇摇头。
他以前觉得公爵大人是在利用上将。
可是这段时间,公爵大人没日没夜跟长相和顾桓上将相似alpha做。
他又不确定。
公爵大人不会是风流那久,却没察觉到自己其实早就已经喜欢上顾桓上将吧。
这也太狗血。
但是这想想也就对上。
毕竟……公爵大人可没有什节操,但是却从来没有对顾桓将军出过手。
穿上白浴袍,褚风渊摸把脸上沾着血,然后抿口红酒杯里酒液,眼底片青黑,声音雍容,带着缓慢优雅如大提琴磁性,说出来话却像是恶魔低语。
“把床上那家伙给扔出去,刚不小心挖他腺体。”
公爵府管家心里颤。
怪不得这脸上满都是鲜血,原来是刚刚徒手挖坏别人腺体。
不再等待。
管家立马叫来几个护卫兵,将已经垂死alpha从床上拖下来,扔上个推车。
进来医生恰好路过被送走alpha身边,看到alpha身上惨不忍睹模样,不由得用手捂捂嘴,再开口跟褚风渊说话时,声音都忍不住有些发颤。
“公爵大…大人。”
褚风渊垂下眼帘,目光斜落在前来医生身上。
“霍德久。”
“你知道,为什找你来。”
“应该是跟顾桓上将……有关?”霍德久试探地问道。
褚风渊手指紧捏着红酒杯壁。
“你之前跟说。”
“他发情期快到……”
“他现在好好地待在他军区,是怎回事?”
霍德久知道公爵想问什。他想问,是不是有人标记顾桓将军。
他觉得这件事,大概,是肯定。
但是他怕这说自己也会跟刚刚被拖出去alpha样被人拖出去。
所以转转眼睛,斟酌下语言。
“应该是有人标记他。”
红酒杯碎地,玻璃杯划伤手,beta眼睛都没有眨下,只是眼中多些阴戾,霍德久腿有些发软,声音颤更厉害。
“也不,也不定…定是完全标记。”
“以前跟将军说过,暂时标记,也是可以。将军那样人,暂时标记接受起来都那难,很难想象他会直接接受别人完全标记。”
用手帕擦擦手上血液,褚风渊微微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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