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衔此时
表情，极为精彩。
这脸分明还是那样惨白惨白，但斯然就是从其中看出
股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变幻之感，说不定是那用来漂白灵物具有折射功能，把这日光都给分解成七彩。
斯然心里头觉得好笑，他不太懂这殷衔凑过来叭叭叭地说这
多目何在，但对付这种人最好办法，就是走他们路，让他们无路可走。
他又仔细端详片刻殷衔那张脸，提议道：“
觉得你这眉毛呢，最好再修下，你看，这旁边都长出好多杂毛，还有你这张脸，其实纯白片并不好看，显得没气色啊，最好再打点腮红，还有你这轮廓，颧骨太高，知道修容吗？这儿打点阴影，那边上点高光啊……”
殷衔那张颜色变幻莫测脸直到斯然简要点评完毕之后，才堪堪恢复正常表情，双含水眼眸微眯，似笑非笑地轻声道：“小然懂可真多呢。”
斯然谦虚：“还好还好，正常水平而已。”
话是这说，心里倒是有种埋头苦读三日之成果总算有用武之地愉悦之感。
斯然这些入门级别，仅存在于理论从无上手实践点评式化妆知识，自然都是来自于现代世界神奇网络。
真要追溯起来，还是某次他上网冲浪时，翻到张类似于直男看不懂系列图时，当场那胜负欲就被激起来。
为证明直男也是能看得懂，他埋头苦学三日，囫囵吞枣堆化妆知识，信心满满地前去对线，结果开头就败在辨认口红色号环节，而那存于脑中还没来得及炫耀出去知识也就半途熄火。
没想到在今日，总算是用用武之地。
开心。
殷衔看上去也挺开心，从喉咙深处发出连串诡异笑声后，堪称轻柔地问道：“嗯哼哼哼……小然也想变成女子吗？可以帮小然呢。”
说罢，那双眼睛还富有深意地缓缓眨下。
斯然：“……”
斯然顿觉后背发凉，默默地往云漠身后挪挪，这才道：“不必。”
这殷衔到底什毛病？言不合就想把别人变成女孩子吗？
殷衔掩嘴轻笑：“小然这是害羞吗？没关系，点也不痛，很快……很快就能结束呢。”
斯然：“……”
别吧，你这说，感觉更恐怖。
斯然轻吸口气，试图拖延时间蒙混过关，然而殷衔就像是在这个话题中杠上样，直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盯得斯然手臂上粒粒鸡皮疙瘩都冒出来，才心满意足地移开目光。
临观峰上陷入片诡异寂静之中。
殷衔微微翘起小指，姿态堪称优雅地顺着他长发，缕又缕，这顺发期间，斯然还试图瞥眼此人头皮究竟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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