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累,今日拜访是真心道谢。相公与梁师兄同门,但没想过梁大人梁夫人会如此厚待们夫妻二人。”黎周周真心实意说道。
梁夫人自然能瞧出眼前这位夫郎是说实话,客气话、奉承话她听得太多,不由笑也软和,说话也自家寻常口气,说:“泽儿在来信上说,昭州师弟就是他家里人,这话都说,也不同你客气什。”
“他父亲去早,那弟妹身体又弱,泽儿以前也是在膝下养大,他伯父教他学习写字,文章念好人又聪明,模样更是强,比生还要强许多。”
“可惜啊,这脾气倔不成。”梁夫人提起这侄子来就头疼,“真真是拿着没办法,你说打吧,他在京里,都那般大年纪,哪能这干,可说吧又不听。”
说起梁子致来,其他儿媳妇自然是安静下来在旁听着,尤其是大儿媳,之前也就逢年过节听婆母念叨几句京里堂哥/堂弟,后来也不常说,没想到这次跟着这位黎夫郎说倒是多,还亲几分。
“梁师兄重情重义之人。”黎周周说道。
梁夫人听,多看眼黎周周,更是随和亲近,连泽儿和明源事都知晓,可见这师弟夫妻二人确实是泽儿看重亲近。
“是啊,可没有个后。”梁夫人说到此又想叹气,打住,人都在,又说起旁来,“去年倒是开窍,之前窝那翰林就不动,去年来信求,他伯父是嘴上骂着,说不管他,都多少年现在知道晚,可还不是想着办法嘛,知道上进就成。”
黎周周笑道:“家相公也说,这是师兄放心结。”
“对啊,人都去这多年,日子总是要过。”
言语说,说梁子致,梁夫人也没冷落话题,询问昭州许多,冷不冷啊吃什啊,反正就是长辈关爱晚辈似得日常闲聊,到快中午,管家来话,说宴席摆好。
等吃完饭,又说会话,黎周周明日还来,走时候梁夫人说:“你都来,正好给老爷送点心,道去见见老爷。”
黎周周自然答应下,同梁夫人见梁大人。
梁大人人挺肃穆,上位者当惯,见黎周周自然不可能说家常,看眼说声不错,又说两浙上遇到什事尽管说。黎周周想下,改口言:“谢谢梁伯父和梁伯母关爱。”
“好孩子,谢什。”梁夫人笑呵呵应下。
梁大人也嗯声。
天不早,梁夫人不多留,说明日让管家去接,又让管家送人,等走后,梁夫人才说:“瞧着这夫郎还挺率直,说话也没那多弯弯绕绕。”
“就梁泽那个驴脾气,拍须溜马能让他收眼底?”
梁夫人笑,“你口个梁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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