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成’,可想到她二娘过去这些年受磋磨,便恨恨不成,她是巴不得那畜生被天打雷劈劈死。
黎周周则说:“如何不成?若是二娘同夫婿还有感情,便也不会信中心灰意冷全无生气,既然是死都不怕,为何不能和离?”
“若是说旁妇人和离怕流言蜚语,娘家人不爱不接纳嫌女儿丢脸,无处可去,没有傍身活下去技能,只能好赖拴在夫家条路上,只能等死。可在咱们昭州,怕什?”
黎周周想起宁平府县马嫂子,当初马嫂子是宁愿上吊z.sha也没想过和离,那便是和离没法子活下去,是流言蜚语唾沫星子能杀人,左右只有个死路,死干净。可陈二娘不同啊。
陈夫人听,便开始想黎老板所说。
二娘是她身上掉下肉,与她骨肉分别这多年,她如何不想?
她就这个女儿。
顾兆同陈翁道:“像陈夫人所言,也能帮,可说句难听,天底下像二小姐夫婿那般小官行径多得是,宠妾灭妻,就咱们容管县令也娶平妻,这些地方官,没什实权没什大本事,言官是参本又能如何?圣上怕是都不觉得是个事。”
不就是个七品县令后宅芝麻绿豆小事罢,正经妻子死吗?哦,人还没死,没死告什御状。你说正经妻子儿子被害死,证据呢?分明是男孩贪玩失足掉进花池子里。
这些小事还拿到朝堂来辩解个清明?
言官自己怕是都张不开嘴,又不是京官。
“参本能不能被罚两说,既是真被罚,罢官,这人心中记恨能记恨到谁头上?二小姐在人家屋檐下讨生活,日子只会更艰难。”
顾兆知道陈翁怕是也不乐意这般做,后头话跟陈夫人所言,“不是托大,与陈大人在昭州,陈翁把手,是副手,咱们昭州这地方,二小姐回来,那便是回到家中,怕什?”
陈夫人被说动,主要是要是告圣上,那确实是像顾大人所说,怕是她二娘要更受磋磨。
“那顾大人说该怎办?”
“要是这畜生不和离呢?”
“还是大郎三郎同去要人?”
顾兆则道:“自然是人多势众好,给二小姐壮壮威风,也是告诉二小姐她娘家还有人在也欢迎她回来。”
“不过大郎三郎都是白身,对上那人要是不要脸拿官阶压——”
陈大郎三郎皆是脸羞愧,若是他们能好好读书,考功名,如今二娘怎能受这般苦?
陈夫人也急,那畜生这般磋磨二娘,岂是干不出来以官位压人?
“去趟,亲自要人。”陈大人说。
顾兆觉得这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陈大人亲自前往,与七品县令比,知州再怎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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